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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挚友,瑞秋。】
一封信到这里就行至末尾了,青涿再次将信纸按着折痕叠起,一边思索着说道:
“现有线索似乎能串联起来了。”
“对,”宁相宜点了点头,掰着指头梳理道,“从时间线来说,求见大师是第一个节点,袁育姿的母亲带着自幼体弱的她做了法事,并将混沌主的神位引回家中。初次之外,还多了一层拘束,就是袁育姿二十岁之前要和八字强势的人结婚。”
“按照大师的方法,袁家小姐的身体恢复到了正常人的水平,之后,作为豪门大户的袁家就把她送去了国外留学……这就是第二个节点了!在求学过程中,袁育姿和一对同性恋人结为挚友,并将自己离奇的病症与必须在二十岁和指定的人结婚的事情告诉了她们,而思想开放的瑞秋并不相信这种既定的命运,鼓励袁育姿寻找真爱。”
“谁知道在回国前夕,两名挚友因为同性相爱而被逮捕,即使在痛苦的折磨下死去,也给袁育姿留了言,希望她能持续保持自由的灵魂。”
她梳理得头头是道,接着又掰出第三个指头。
“接下来是第三个节点,袁育姿回国后,袁家父母也找到了那名难有的八字极其契合的男子——也就是程满文。幸运的是,袁育姿很喜欢程满文,但这本来皆大欢喜的事情却因为男方的恶劣行径而破裂。发现程满文和程满英可能压根就不是兄妹、而是另有奸情之后,袁育姿应该是和他父母戳破了这件事。”
“但因为程满文八字的稀有,程家父母对这件事保持了容忍的态度……”说着说着,宁相宜有些犹豫起来,她吐槽一样地嘟囔着,“咦,既然都有觉悟把女儿送出国求学,为什么面对这件事他们就和失了智一样,对那个大师的话毫不怀疑?”
整个事件的逻辑都能捋顺,但就是这个转折存在着疑点。
天边月色的辉光斜斜地倾注在走廊上,浇在青涿垂下的眼皮中,他接着宁相宜的话道。
“第一,是因为爱女心切。袁母有说过她带女儿求医无数,心爱的孩子从出生到五六岁的年纪一直饱受病痛折磨,一旦有救命的稻草,她一定会牢牢抓住。而大师那番叮嘱的权威性,也被袁育姿身体逐渐康复的事实印证了。”
“第二,他们非常规的供神方式可能是被有心安排的。在这个神明与鬼怪共生的惧本系统,这种妖邪化的供奉手段可能会造成某种反噬——可以理解为现实世界中的‘养小鬼’。”
话语间,他抚了抚还在身上的那柄神像。
如果是已经到了供奉者被反噬的阶段了,那被供奉的神明是否已经到了濒临疯魔的地步?
“鬼,鬼……”趴靠在徐珍息肩上的小胖突然出声,他似乎只精准地抓住了这个字眼,含糊不清地在口中重复,“鬼……”
于此同时,一阵奇怪的脆响从廊道尽头隐约传来。
叮铃当,叮铃当。
像是什么坚硬的东西敲击在瓷器上的声音。
也像是旧时农村里小孩中邪后,家长请来的神婆在村头敲打唤魂之声。
新婚喜宴(26)
从东院一路出来,越是靠近大摆宴席的主屋,那密密麻麻的清脆敲打声就越震耳。
连昏沉的朱勉励也被这道声音唤醒,一边被秘书搀扶着往前走,一边不断耸动着鼻头,像是闻到了什么佳肴美味一般。
他这一番异动叫在场三人都心生警惕,生怕他被体内的变异因子蒙蔽双目,像曹艺一样扑到活人身上啃咬血肉。
“对了,”青涿望着他这副模样,突然想到,“魏叶晓是怎么死的?”
在他和宁相宜还未与那位长官碰面之前,魏叶晓虽然有些精神失常,但至少是性命无虞的。
徐珍息被肩上另一人沉沉的体重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听闻到这个名字,也不知是疲惫还是无奈地叹口气:“在他知道那个地方是用来关押同性恋者以后,他就……疯了。”
“疯了?”宁相宜歪着脑袋问道。
“嗯,”即使是现在再回忆起当时高中生的疯狂举动,徐珍息也还是能生出五味杂陈的情绪,“他猜测,或许只要当场和异□□合,就算是证明自己痊愈,就可以出狱。所以,他就对米雪儿……”
单手捂住情不自禁张开的嘴,宁相宜不敢置信地低声喊:“可是当时米雪儿已经死了呀!”
对着一具尸体……
除了仍然混沌不知事的朱勉励,剩下三人都陷入了凝重的沉默。
连同性相恋都被打为精神病的社会风气下,这种与恋尸癖无异的举动会被如何“治疗”可想而知。
“作为一名有经验的演员,他正常应该不会如此莽撞,我猜测还是【变异】的功效。”青涿将目光缓慢转移到宁相宜身上,“现在,法事后有变异征兆的四个人里,就剩你没事了。”
两个死了,一个疯了,这个纯粹的新人居然成了仅存的硕果。
听闻此言的宁相宜顿感后颈一凉,总觉得某根命运的指针在绕过一圈后,马上就要指向自己。
“不用太紧张,”秘书小姐一手架着朱勉励,还能腾出另一只手拍拍宁相宜的肩膀,宽慰道,“他们的变异是再度受伤后才开始恶化的,你保护好自己就行。”
她对于这个新人还蛮有好感——虽然平时胆小了些,但在关键时刻还没掉过链子,很适合引荐到正处于扩张发展期的惧团内。
走动间,四人已来到了长廊的末端。从现在所处的位置,再往前走几步绕过拐弯处的绿丛,就到了主屋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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