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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刀放弃屋顶后就找了其他没人地方,掏出木头刻刻刻。
他还以为自己藏的够隐蔽,贺兰慈发现不了,如今贺兰慈堂而皇之地伸手跟我要事,带刀愣住了。
反应过来的他立马摇头否认,“没,没有女人!”
跟着他主子贺兰慈能接触的最多的女人也就是二斗了。但是在带刀的认知里二斗是朋友,他怎么会对朋友有非分之想……
“那簪子给谁的?”
贺兰慈审视的目光投过来,让带刀感觉压力特别大。
“给,给主子的。”
只见带刀从怀里掏出来一根打磨的光滑的木簪子,上面刻着岁岁平安。只是没刻完,平安两字还没刻。
贺兰慈拿过来,念道:“岁岁……平安?”
带刀闻言眼睛一亮,心道原来主子跟我想的一样,连忙点了点头。
“好俗。”
一句话砸的带刀抬不起头。
“不过,心意不错。但是为什么不刻我的慈字?”
可是带刀心想我就是避免你说刻名字最后一个字太俗气才刻了岁岁平安……
但是贺兰慈威压在那里,带刀又不敢实话实说,只能低头道:“属下不敢……”
贺兰慈把木簪子戴到了头上,不满道:“你连我裙子都敢弄脏,还有什么不敢?”
听到这里,带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他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怎么回事,等回神的时候已经晚了。
“属下罪该万死。”
贺兰慈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左看看右看看,十分满意今天的行头。
然后拽着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的带刀就出门了。
“再给我刻一个带‘慈’字的木簪,就原谅你。”
贺兰慈说的他好像多大度一样,还不是把裙子扔给带刀洗,结果带刀没注意手下的力度,给裙子搓出个大洞来,到现在还没敢跟贺兰慈说……
因为那条裙子贺兰慈还算挺喜欢的,毕竟经常穿。
最好是买一条新的去赔罪,不然依着自己主子的性子,可能又会赏自己一顿戒尺炒肉。
想到这里带刀苦恼的挠挠头,看着帘子外问道:“主子,我们去哪儿?”
贺兰慈摆弄着腰上的玉佩,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去给你这寻块满意的木头。”
到了店里,带刀才知道贺兰慈说的木头是寻一块做簪子的好木料。
其实带刀现在银子不紧张了,买块好料子还是拿得出钱的。
贺兰慈似乎能知道他想什么,敲了敲他的头:“你那几个子还是自己存着吧,上个账房先生一个月贪的比你一年攒下来的都多。”
店里的男主人出去了,看店的是个年轻的姑娘,穿着漂亮的裙子,笑眯眯问道:“敢问两位客官想要点什么?要是想定制什么得等我爹爹明天回来才行。”
贺兰慈说:“不用,就是选一块做木簪的好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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