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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爷爷与曲奶奶身上穿着老式的军装,这件军装被他们精心呵护得极为爱惜,虽然有些许磨损的斑驳痕迹,但想必老人应该对它视若珍宝、情有独钟吧,这就是从那血与火的峥嵘岁月中坚定走来的铁血男人。
马远山这个时候一脸肃穆地对杨乐说道:“我告诉你呀,曲爷爷可是参加过对印和对越的自卫反击战的人。”马远山的语气中满是崇敬与郑重。
杨乐也是满心钦佩、由衷佩服,虽然老人家出生没有多久就是朝鲜战争,他没有机会参加,但是后来的几个大战争都亲身浴血参与还幸运地存活了下来,这可是真真切切经历过枪林弹雨、生死考验参加了实战的人。
“曲爷爷,曲奶奶你们好。”杨乐毕恭毕敬,极其恭敬地说道,微微躬身,脸上带着敬重的神情。
曲爷爷开口说道,中气十足,声如洪钟:“小杨,你好,我听马远山说,你能治疗我家小鹏的病,他现在病得极其严重,已经昏迷了,你有把握能治好吗?”曲爷爷目光急切,眼中满是焦虑与期待,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我得先看看小鹏的情况才行。”杨乐神色凝重,表情严肃地说道。
“那我们先上去了,等小鹏好了之后,我们再下来再给你们仔细的介绍。”马远山认真地说道,说着马远山不由分说拉着杨乐就脚步匆匆地来到楼上。
那些人杨乐也只是匆匆惊鸿一瞥,看起来都气质不凡、非同寻常。
杨乐都没有机会开口说话,这个别墅其实也不算宽敞阔大,只是外观看着较为宽敞,可是不论是和滨市的星海城堡别墅,还是帝都赵家湾别墅都没有办法相媲美,这一方面是因为二线城市地皮价格相对便宜,又买得较早,另一方面帝都的别墅可是杨乐亲自精心设计,占了老丈人土地的光,不过也正是杨乐在帝都的那个堪称楼王的存在,那里也俨然成了半个赵家湾的地标建筑。
很快就来到了三楼的曲小鹏的房间门口,马远山轻轻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敲响了房门,房间里,中年男子和中年女子,相互紧紧依偎着,中年女人不停地抽泣着擦着眼泪,眼神凄楚,她就曲小鹏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儿子真没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勉强支撑得住。
这几天他们一家都是以泪洗面,肝肠寸断。中年男人还算比较坚强,但是依旧眼眶泛红,泪水在眼圈里不停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
听到敲门声,中年女子浑身颤抖着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虽然人到中年,但是身形依旧婀娜多姿,不见丝毫老态。可能是因为儿子遭了这样的大罪,此时的她精神显得格外萎靡,眼神黯淡无光,脸色苍白如纸。
门打开,看到马远山和杨乐站在外面,她目光呆滞,也没有多说什么,默默侧身让出路,让马远山带着杨乐走了进来。
“叔叔阿姨,这位就是我和你们说的杨乐,他的医术非常厉害,让他帮小鹏诊断一下吧!”马远山一脸郑重其事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急切的期待。
中年人强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他其实根本不相信,他还能找来什么有回天之力的人,他哥把国外顶尖的医生都请来了,也都束手无策。不过,马远山既然把人请过来了,那么就算碍于面子,也得让人试试,何况只是诊断,更何况现在只知道是中毒,至于中的是什么毒,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确切的定论。
“杨乐,马远山说你很厉害,你是需要化验报告之类的吗?”中年男人随口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明显的怀疑,眉头紧皱。
“这些暂且不急,让我先给曲小鹏把个脉,确定一下他中了哪方面的毒。”杨乐一脸平静地说道,神色沉稳如水。
中年男人微微点头说道:“中医的方法也试过了,也没有什么用。”他无奈地深深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绝望。
“没事,反正我都来了,先诊断一下再说。”杨乐微笑着说道,接着步伐坚定地快步走到了曲小鹏的身边坐下。
杨乐小心翼翼地取出曲小鹏放在被子里的手,动作轻柔地轻轻搭上脉搏,像个经验丰富、处变不惊的老神医一样,同时系统已经发动体检,一个点的技能点,就可以发出比医院还要详细的医学报告,报告信息瞬间传到杨乐的脑子里,再加上自己的望切两术,基本就已经可以断定情况了。
“好了,我知道了。”杨乐虽然这么说,但是表情非常的严肃,眉头紧紧锁成了一个“川”字。
“知道了,杨乐你能不能救下小鹏?”马远山满脸焦灼,眉头紧蹙,眼神中透着急切,认真地说道,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都微微泛白。
“在谈救他之前,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曲小鹏为什么会这样吗?”杨乐表情凝重如霜,目光犀利,认真地说道,“我看他也不是科研人员,他这毒是怎么来的,你们能说明一下吗?”杨乐目光如炬地紧紧盯着面前的人,仿佛要将他们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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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和痛苦,声音沙哑地说道:“说真的,我们也不知道,小鹏是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的就这样了。”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困惑,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不可能吧,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慢性毒药,可不是立刻致死的氰化物,也不是普通的农药,这种慢性毒毒药国内可没有,你们应该会知道吧,这是针对曲小鹏一个人下的毒,而且下的是慢性毒药,这是什么仇什么怨?”杨乐表情严肃至极,目光在两个人脸上来回凌厉地扫视,见两人没有反应,于是加重语气,提高音量说道,“说说看吧。”
曲小鹏的父母大吃了一惊,两个人面面相觑,满脸的难以置信和惶恐。曲小鹏的父亲认真地说道:“我们确实不知道,我儿子刚刚参加工作没有多久,只是一个底层的公务员,他能和什么人结怨,真有怨气,以他一个小小的公务员,说拿下就能拿下。”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焦虑,嘴唇微微颤抖。
杨乐想了想说道:“也许不是曲小鹏得罪人,那你们两个人有什么引人记恨的事吗?”
曲小鹏的父母想了想,然后曲小鹏的父亲缓缓抬起头,目光沉重地说道:“我们两个一个在纪委一个在检察院工作,干的都是得罪人的活,你应该明白其中的复杂关系。”他的神情疲惫而又担忧,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杨乐点了点头说道:“我觉得这件事你们最好还是报警处理吧,从你们得罪的人里找凶手,曲小鹏现在中的是一种剧毒的慢性毒药,你别看他现在在睡觉,那是因为毒药麻痹了他的机体,他只是不能动,不能说话,但是身体正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巨大痛苦,所以,这个人应该是恨极了你们,然后把这种恨报复在你们儿子身上。”杨乐的语气沉重得如同铅块,脸上满是同情之色,轻轻叹了口气。
“不!”曲小鹏的母亲立刻撕心裂肺地号啕痛哭起来,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筋骨般瘫倒在地,双手绝望地挥舞着,“到底是谁要这么做,他这是想让我的孩子死吗?”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歇斯底里地哭喊声在房间里回荡,双手不停地拼命捶打着地面,仿佛要将心中的痛苦和愤怒都发泄出来。
杨乐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说道:“不,他不是让曲小鹏死,而是让他活着承受着无尽的折磨和痛苦。这种毒药阴狠毒辣,但是却是精心合成的产物,我不知道这种毒药究竟是谁炮制的,但是这种毒药中有一种极为重要的三种草药,一个是来自印度的神秘曼卡拉草,一种是非洲原始森林里的大蛙的致命毒液,最后一种是产自南美的一种叫卡哇拉的古老蛇种。这三种毒物都威力无比的厉害,但是这三种毒物却罕见至极,少见到足以列为国家一级保护动植物的严苛标准。这三种毒都是一种极其凶险的神经性毒药,明明是三种剧毒无比的动植物,但是经过匪夷所思的巧妙调和,就会变成隐匿性极强的慢性毒药,这也许就是老祖宗说的物极必反。”杨乐表情严肃得如同石雕,目光深邃得仿佛能洞悉一切。
“你说的啥,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能明白,放在一起我怎么感觉像是听天书一样。”马远山满脸困惑地挠了挠头,一头雾水地说道,脸上满是迷茫和不解,眉头紧紧拧成了一团。
杨乐表情严肃地说道:“这个别说你,华夏人基本不会听闻,也许只有当地的土着或是神秘的萨满用的比较多,当地的医生可能更为了解,我也是在一本罕见的古籍上偶然了解到的。这几种中,只有非洲的大蛙毒液是呈淡黄色的,如果混到食物饮品里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下毒,而且这种东西,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的味道,很难被察觉出来。”杨乐的语气沉重而又严肃,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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