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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希拿着一本故事书,尚宝趴在边上,把侧脸枕在她的腿上,一只小手抓着妈妈的一缕头发玩着,听故事。
辜闻默默路过,坐在了沙发上。
表面上看手机,实则是听尚希用温柔动听的嗓音讲故事。
“……小河马失去了它的朋友,永远的失去了。它的朋友再也不会回来了。”
“小河马每天都坐在岸边,等朋友回来,边等边哭。路过的老鳄鱼问他:小河马,小河马,你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
“小河马委委屈屈地说:我惹我的朋友生气了,我让它伤心了,它走了,我不知道它去了哪里,我找不到它了。”
“老鳄鱼安慰它:我们的一生很漫长,会有很多朋友,别哭啦,你的新朋友也许就在来的路上了。”
“小河马摇头,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好,我不要新朋友,我的朋友是独一无二的,是不可替代的,我只要它。”
“这么说的小河马,却从未离开过河里,他觉得只要等,朋友就会回来。但,他失望了,他朋友再也没有回来过。”
其实你可以去陪陪她的
辜闻听到最后,眉头都皱紧了。
在他看来,小河马活该,没用,愚蠢,只会哭,哭有什么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它舍不得自已的那条河流,等着朋友主动回来,做梦呢?
要是他,如果真的有那么在乎,就算找遍天涯海角,也要把朋友带回来。
他才不会蠢兮兮的只会哭。
幼崽已经枕在妈妈腿上睡着了。
尚希捏了捏儿子的小脸,眼神温柔宠溺:“你这睡眠质量,谁不羡慕啊。”
她抬头,看着辜闻,小声道:“辜先生,抱他去房间睡吧。”
幼崽睡着了。
房间里,只有清醒的两个大人,一男一女,那股尴尬的感觉又来了。
尚希看着身穿黑色睡衣的男人走了过来,眉目英挺,神情淡淡,俯下身,轻轻抱起儿子,她身体往后靠,避开他们的肢体接触。
他们的距离很近。
两人都没看对方。
辜闻略微不自在,抱着幼崽转身回房间了。
尚希动了动鼻子,心想,那什么,这只孤狼身上的味道,还挺好闻。
有辜闻陪着儿子睡觉,她放心了,也早早睡了过去。
辜闻在家属房里,毫无睡意。
尚希就在外面的床上。
只要他想,就能看到。
这么好的机会,她又睡着了?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么?他还在这里躺着做什么?
女人披散着长发,皮肤雪白,精致的小脸陷入枕头里,轻轻呼吸着。
房间里的灯被尚希关了,太亮了她睡不着,只留了一盏光线柔和的昏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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