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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莎虽然随时可以从随身超市里‘偷渡’出种种用品,但一些常用之物也会在外面备一份,用于应对这种需要给物品‘过明路’的场景。
很快侍女就找到了那只箱子,又凭直觉找到了肥皂。和她平常接触的干巴巴的硬肥皂不大一样,这块猩红色的肥皂很饱满光滑,香气也明显的多。而且这香味相比之下格外纯净——这很正常,此时比较好的肥皂用植物油,以橄榄油为代表,差一些的肥皂则用动物脂肪。其中差别就在于,动物油脂的异味更明显。如果炼油时不注意,说不定还会有焦臭呢!
当然,植物油制作的肥皂其实也有臭味,但具体要看每个人的接受程度。
这就好比榨油厂散发出的油香很多人觉得很香,但也有人受不了。更何况,就是喜欢那种油香味的,也不见得会喜欢‘菜籽油香水’、‘花生油香水’‘芝麻油香水’这些东西吧?这种时候,植物油的油香也会变成一些人口中的‘油腥味’‘油臭味’。
相比起此时的肥皂,路易莎的肥皂是现代化工的标准产品,有稳定而彻底的除臭工艺。其香气不管是哪一种,至少都没有异味。现代人习惯了这个,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但对于中世纪的人来说,自然会觉得这是非常难得的优质商品。
侍女原本也和城堡里许多人一样,一边敬畏路易莎作为布鲁多继承人的身份,一边看不起她一直呆在丰特罗那种乡下地方的修女院里,觉得她就是个乡下丫头。现在,仅仅只是一块肥皂,就让这个侍女意识到路易莎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中世纪的宫廷里,侍女和男性随从其实也是贵族出身(他们也不见得真的有多少工作,具体的劳役都是男仆女仆的,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仆人)。也因此,这些人‘有资格’势利眼,对路易莎这个未来的领主品头论足。
路易莎没想到侍女能因为一块肥皂就将势利眼收起不少,毕竟这也太赤.裸裸、太低层次了——只能说,她从小生活在修女院,让她没有意识到中世纪的贵族就是这样低层次的。
中世纪时虽然随着宫廷文化兴起,贵族终于开始讲究起了‘优雅’。但此时的‘优雅’,显然和之后西方富了几个世纪后,大家所熟悉的浮夸、孱弱的近代西式优雅不同...这也不奇怪,当下的贵族祖上无不是军功起家的大老粗,社会氛围也依旧赞颂暴力。
所谓‘优雅’,还属于是离开宫廷就不存在的东西。
路易莎用自己的肥皂洗了澡,这其实就是她上辈子国民度最高的一个牌子的肥皂,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红色的这款‘红石榴皂’,花果香特别出众,甜而不腻,路易莎比较喜欢——说是红石榴,但路易莎正经研究过它的味道,其实和石榴没什么关系。
唯一的,肥皂是红色的,让人联想到红石榴。至于香味里所谓的‘番石榴’,番石榴又不是石榴。一个是桃金娘科番石榴属,一个是千屈菜科石榴属,那完全是两种东西了。
因为太累了,赶着睡觉休息,路易莎没有洗头。不过她真的太想洗头了,睡前告知侍女:“明早请准备足够的热水,从丰特罗来的路上很少有机会洗头,我太需要这个了。”
侍女恭敬道:“是的,郡主...我会通知洗发师准备的。”
让娜也恰到好处地说:“小姐,床做好了。”
路易莎看了一眼床的方向,不知道之前床上用的是什么,但现在都换成了路易莎熟悉的、自己的寝具——别的都算了,但寝具路易莎从来不用别人的!哪怕是全新的寝具,也要考虑之前制作它、整理它的人的卫生条件、身体状况!
是的,中世纪很脏是刻板印象,实际上中世纪是很长的一个历史时期,涉及到的疆域也很广大。有的地方、有的时期确实脏的过分了,但多数情况其实也就是古代社会一个很平均的水平。
但问题是,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古代任何时期、任何地区,都算很脏了。就说一点,现在即使是大贵族的身上,跳蚤虱子也是普遍存在的。这甚至无关其个人的卫生习惯——在身边人都有跳蚤虱子的时候,自己也有跳蚤虱子更像是必然。
路易莎看着床笑了一下,提醒让娜:“啊,平常要说‘铺床’这个单词,你总是习惯说‘做床’对吗?不过今天倒是恰好合适,这等于是重新做了一张床。”
此时普通人家是没有床这种家具的,房子狭窄也让他们很难浪费宝贵的空间固定放置一个这样的大家具。所以白天都没有床,只有临睡前才会用麻袋装干草做床垫,再加上一些极其简陋的寝具,做成一张床——第二天可以拆开挪走。
路易莎当然不在乎让娜说的是做床,还是铺床,但不想她因为这种用词习惯被城堡里的人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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