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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早已经穿好衣服,在楚汉洲叫她走的时候立马离开。
楚汉洲进到了主卧,想去偷宇婧香藏起来的钱,但是好巧不巧地宇婧香回来了。
宇婧香进门的时候还在骂骂咧咧:“刚才那女的谁啊?穿成那样,我们小区的?下个楼都不知看着点路,差点把我撞倒,我也是心善,才没跟她计较。要是把我弄倒了,我绝对狠狠地讹她一笔钱。”
进来的时候看到席柚,撇了嘴:“你怎么在这?不打工了?”鄙夷地扫了眼她,她就要往主卧进,还不忘低声骂了句:“狐狸精。”
不过下一秒,就碰到刚从她钱包里偷钱的楚汉洲,看着他拿了她一大笔钱。
宇婧香是打麻将把钱输完了,这才会上楼拿钱,却没成想,撞上了这么一场戏。
拧着男人的耳朵,她破口大骂:“姓楚的!敢偷老娘钱是吧?你一天天的不知道工作,我存着点钱给阿铭留的,你倒好,敢来偷我钱。说,你要干什么去?是不是又想去赌博啊?”
楚汉洲被女人拧得耳朵都要掉了,脸色涨红,不停地嘶声喊疼。余光瞥到席柚的时候,他又心生一计。
“不是不是,是柚子缺钱了,想买什么东西,我这不才想着给她拿点钱嘛。”
矛头立刻对准了席柚,席柚气笑了。
宇婧香的火气因此更大,松开楚汉洲就往席柚那边走去,边骂边扬起巴掌,“席柚,我们家养着你你不知好歹,还敢来问我们要钱?有娘生没娘养的狐狸精,腌臜鼠辈,活该被骂!活该钻到老鼠窝里出不来!”
巴掌未到席柚脸上,席柚攥住宇婧香的手腕,拦了下来。
“我腌臜?”席柚一笑,“我可没你老公腌臜,他才是见不得光,要不然怕我告状干什么?”
席柚毫不犹豫地将视频放了出来,楚汉洲正在与那个女人做爱的声音很快响起。
宇婧香看到的那瞬就怔愣在那里,脑子一瞬的空白,些许迷茫。
她向来只知道自己老公好赌,却没成想他还背着她在外面嫖娼,如今甚至还敢把人带到家里来,如此的光明正大。
楚汉洲立刻挽上老婆的手臂,求饶:“老婆,不是的,我就这么一次鬼迷心窍了啊。”
“啪”的一声,宇婧香甩开楚汉洲的触碰,反手扇了他一巴掌。
“姓楚的!离婚!”
眼见宇婧香如此大脾气,楚汉洲也懒得安慰,被扇了一巴掌,他都要觉得自己的面子丢尽了。
“离婚?行啊,离就离啊!”楚汉洲气急败坏地开始摔东西,甚至还在大声嚷嚷:“哪个男人不会出去找小三?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张脸,面朝黄土的臭娘们,老子出去找别的女人怎么了?”
“骂我黄脸婆?楚汉洲!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看看你那张脸有多恶心多油腻,十头猪都熬不出你那肚子上的油!行,你出去找女人,去找啊!老娘我还不想跟你睡呢,一天天的能把我恶心死,我真是脑子被驴给踢了,上一世欠你们楚家的,日他娘的嫁到你们家来,天天窝在这粪坑都不如的狗窝里,我自己隔这糟践我自己啊!”
楚汉洲摔东西,宇婧香就也跟着摔东西。
家里唯一值钱的电视机也在他们二人干架中被砸碎,屋子原本就不干净,砸过之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席柚看了两眼径直出去,今晚没有回家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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