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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就更让巫风澜惊讶了,在这个世家倾轧妖兽的世界里,她一直以为洛北舟是一股清流,却没想到他父亲更是一股泥石流。
“荒云姑姑一心想要废除妖奴契约,还所有妖兽自由,说起来还是因为曾祖的缘故。”
“她幼时服侍曾祖,曾祖见她憨态可掬形似故人,便与她讲那故人的故事。说是那位故人偶然得知了千百年前山海国的故事,为妖兽一族失去家国而悲痛,于是不愿再做妖奴,有了要光复山海国的想法。”
巫风澜听得很认真,一手搭在他的腕上,催促道:“后来呢?”
洛北舟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视线定定地落在那只纤细的手上,又不着痕迹地移开。
“后来,她意志虽坚,但蚍蜉难撼大树,妖兽们也不信服她,最终事败,她被申屠氏生剐而死,死后血肉搓成丸子,喂了山林野狗。”
巫风澜松开了他的手腕,握着拳头道:“申屠氏的狠毒,竟都是祖传的。”
洛北舟目光沉沉,继续道:“曾祖十分后悔给她讲了山海国的故事,似乎是要弥补一般,他后半生常与妖兽们称兄道弟,总说妖兽与人无异无分贵贱。临老见了荒云姑姑又勾起了年轻时的那份愧疚,不但没有给她立下妖奴血契,还让她与我父亲一同长大,以兄妹相称。”
“荒云姑姑的心里也就此埋下了自由的种子,但她常以曾祖那位故人的下场作为警示,不断鞭策自身,日夜苦修不辍。”
“她成了三大仙洲里唯一一个满十二星段的妖兽,不仅得到了妖兽们的推崇,更遭到世家的忌惮。因她频繁策反世家妖奴,与世家之间摩擦不断,为了不牵连玉虚山,她主动划清了界限,断绝了与洛家的关系。”
似乎是讲到了令他难受的部分,洛北舟默了片刻,这才接着道:“他们趁荒云姑姑生产之际,集结了四家宗师境高手,将与她共谋的妖兽,一并屠杀。”
“荒云姑姑反抗到最后,为了不落入他们手里,自爆了妖丹。”
短短的几句话里,巫风澜像是被人捏住了心脏,又像是陷入了无尽的深海,几乎要呼吸不上来。
她颤声问道:“那孩子呢?”
洛北舟目光落在她身上,带了丝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心疼:“她死前用妖仙之法打开了岁痕,托洛家将孩子送往了不知名的异世。”
“开启岁痕是一种极其危险的行为,不光要耗尽灵力,还会遭到精神冲击,若是没有异世愿意接纳,那个孩子将在天外天的混沌之中永久地沦为一粒尘埃。”
“但是荒云姑姑,别无选择。”
听到“异世”两个字时,巫风澜的心忍不住颤了颤,她想起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播音腔曾对她用的“遣返”二字,那时候她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如今却是印证了她的身世。
巫风澜胸膛急促地喘息起来,那汹涌的不知是难过还是委屈,从胸腔一路涌到了鼻子,她小时候被人嘲笑是捡来的孩子时,也是这般,像被揉碎了心肝。
她抽噎道:“洛北舟,我想哭。”
洛北舟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目光中满是怜惜,他伸手用大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她那并没有泪水的眼眶。
“妖兽一族没有眼泪,若有摧心剖肝之痛,唯流血泪而已。”
话音落下,一滴鲜红的泪滴在他的指腹。
血泪尚有温度,洛北舟将手指攥进手心,用力之大手背青筋迭起,随后伸手将巫风澜的脑袋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以为你会在遥远的异世永远地生活下去,我想象着你是快乐的、自由的,那么就算只有我一个人在这个病态的世界里滚一身肮脏也无所谓。”
“可你还是回来了……”
巫风澜脸埋在他的胸口,鼻尖是他身上熏染的白檀香,耳边是咚咚乱跳的心声,她将几滴血泪蹭在他黑色的衣襟上,闷声说道:“这是天命。”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微红的眼睛里满是笃定。
“遇见你,也是。”
洛北舟拨了拨她颊边散落的头发,就听她问道:“你要杀申屠太一,是因为……我母亲吗?”
洛北舟收回手,答道:“也不全是。”
“他于我,有杀父之仇。”
巫风澜正要细问,恰房门被人扣响,原是店家送了饭菜过来,两人就此收住了话头。
巫风澜顺便跟店家要了盆水洗脸,两人静静用了晚饭,各自都没什么胃口。
夜间,她和洛北舟同床而眠,却并没有什么旖旎心思,只是都不愿对方睡在地上罢了。
第二日一早,两人用了早点方才离开,不料刚到逢莱仙洲的边界处就被人拦了下来。
果真如伯岚所说,云巍特意使人封锁了仙洲。
那位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妖奴腰肢款摆,拦在了巫风澜跟前。
“小姑娘,我家少君想请你上九足山做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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