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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他猛地抬头不敢相信地确认,“这是真的吗?”“嗯。”这一刻花霆珏悬着的心平稳坠落,紧紧攥着纸张,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心情如同山间自由自在的飞雀。不一会他紧张地盯着姜望舒的脸左瞧瞧右看看,说话都不利索了,“那……那你有哪儿不舒服吗?头晕不晕,想不想吐,想吃什么吗?汤还喝吗?”一连串问题让本就陷入沉思的姜望舒应接不暇。忽地,花霆珏抓着她的手,目光灼灼如那一夜的流星,“对了,那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吧!”领证?姜望舒放在大腿上的手指微微蜷缩,脑子一片混沌,思绪浮浮沉沉,瞬息万变。她抿唇沉默,没有出声回答他。或许是从小的经历以及上辈子的遭遇让她潜意识对“家庭”生出恐惧之心,即便与人有过肌肤之亲她也很难将真心全部交付出去。领证可以,为了能名正言顺地生下孩子,但一想到要身着婚纱和另一个人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她却突然怯场了。抗拒与挣扎搅着心口,她眼神变暗。花霆珏没有注意到她一闪而过的神情,只是因为她的愣怔担心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怎么了?”他的声音彻底唤醒了她,姜望舒摇头,“没事。”她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淡定地抽回手,垂眸瞥他,“你没满二十二,领什么证啊。”如遭雷击!“啊?”经她一提醒,花霆珏才反应过来,这一刻他觉得天都塌了。因为上一辈子的时候,距离他二十二岁生日过去仅仅半年,天降女儿,他喜当爹了。花霆珏深感无力与烦躁,他为什么就没到年纪呢?他妈为什么不早几个月生他啊?!他犹豫半天后试探地问道:“那……如果我们俩在鱼鱼出生前把结婚证领了,她算是婚生子了吧?”姜望舒语气一冷,“废话,当然。”花霆珏松了口气,心安地拍了拍胸膛,“哦哦,那就好那就好。”鱼鱼上辈子的心结就在于自己是非婚生子,名义上的私生女,这辈子可不能再让悲剧重演了。……怀孕后的姜望舒被花霆珏当国宝照顾着,夸张到姜望舒本人难以接受的程度。她起床准备下楼散步,如今晨跑改为慢走,结果脚刚刚踏在楼梯台阶上,花霆珏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急匆匆跑出来。“等等,我拉着你!”姜望舒捏紧拳头,忍。但她还是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说:“我只是怀孕了,不是残疾丧失自主行动能力了。”“哎呀,都差不多,我牵着你嘛。”说着他拽过姜望舒的手,十指紧扣,像哄幼儿园的小孩似的,慢慢地引导她下楼。“对~”“还有五个台阶,慢点……”姜望舒实在受不了了,撇下他快步走下楼梯,吓得花霆珏在后边追,“哎哎哎,别急~”脚在前面追,声音在后面吼:“慢点!”除此之外,姜望舒每天都得在花霆珏监督下按时进餐,不时加餐。毕竟她这个大忙人一旦忙起来会选择省略吃饭这个环节。“喏,今天的菜都是你:()重回少年,孩子她妈成了女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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