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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基死了,尤萨尔和贝蒂心情非常好,一路上想着的就是庆功宴,然后尽情地交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迎接他们的却是冷冷清清。“怎么没人?”尤萨尔想不明白为何不见天魔大军。当时他追杀洪基时,已经观察到那些拜神教徒无人能抵敌得住柯瑞等三大高手,才肆无忌惮地追杀洪基的。“主人,拜神道院已经变成废墟,拜神教徒不见踪影,这说明柯瑞等人应该获得了胜利,按理他们应该等我们,难道出了什么意外?”“那就先回天雷山!”尤萨尔很失落,刚刚那种叱诧风云的感觉一落千丈。两人急匆匆赶往天雷山,血魔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他打算隐藏在暗处,等天魔教与仙修两败俱伤时再出手,报仇雪恨。尤萨尔获知元昆失踪,天魔军团在塔克遭到了天神要塞的怪兽伏击,损失惨重,气得暴跳如雷,将所有的不满全部都倾泻在柯瑞的头上,责令柯瑞重整军团,三日后兵发天神要塞,彻底铲除拜神教的余孽。夜晚时分,忙了一天的塔那来找情人释放压力。他不是傻瓜,早就知道父亲与妻子有了奸情,倍感羞耻,却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一直在外面鬼混,为的就是眼不见心不烦。子夜时分,一丝血光突然侵入了搂着情人睡觉的塔那身体。塔那一阵哆嗦,躺在身边的情人迷迷糊糊地问道:“城主,您都折腾一整晚了,还没折腾够呀?”塔那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紧紧地拥住了女人的火热胴体。血魔选中塔那的肉身,不为别的,只为塔那是别人眼中的废人,不引人注意,而城主的身份又利于血魔便宜行事,获取高级机密。另外,塔那只是大乘期,修为低,被占肉身不至于像洪基那般激烈对抗。血魔在寻找宿主时还曾遇到了阿尔法,但他没有侵占阿尔法的肉身。于他来说,一个巨婴尽管便于控制,但随时有人跟在一边照顾,行动严重受限,又不能参加天魔教的机密会议,利用价值远不如塔那。此时,叶天行也没闲着。他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天雷山的雷霆大殿,想先弄清里面的秘密,预作防范。雷霆大殿依天雷山而建,是天魔教的禁地。表面上看颇显厚重,但令人意外的是,竟然没有任何守卫,大殿内更是空无一物。“雷霆大殿看上去如此简陋,易天前辈怎么会在此地陨落?莫非这大殿内暗藏机关?”于是,叶天行定下心,仔细搜索,终于在靠着山体的墙壁上发现了一道暗门。暗洞内机关在叶天行眼中都是小儿科,在确认洞内无人后,叶天行不着痕迹地打开暗门,潜入暗洞。洞内很宽敞,洞壁上隔段距离就嵌有夜明珠,可看清洞内景物。叶天行看着洞壁上闪着微光的稀有矿石,双眼一亮。果然,金毛兴奋地传来信息,“主人,这有好多稀有矿,储量比昆吾山的还多很多啊。”“比昆吾山的还多?”叶天行有些怀疑,昆吾山的矿因金精而生,此地没有金煞之气,即使有矿,又怎么可能超过昆吾山?“是的,主人,如此宝地,你可得仔细探查一番。”叶天行深以为然,于是小心翼翼地搜查前行,半个时辰后,终于来到了洞内的最深处,这才弄清了整个暗洞的总体形状,就像一个斜置的烧瓶,洞深近百丈,底部空间约有三十丈方圆。“除了稀有矿,暗洞与普通山洞无异,那又何来雷霆之怒呢?”叶天行想到尤萨尔提起雷霆大殿时骄狂的神态,皱起了眉头。“莫非是当年尤萨尔先在洞内预设了厉害的机关?可他又是如何诱使易天前辈进入这暗洞内的呢?”叶天行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潜出了雷霆大殿。半个时辰后,天雷山的军营内突然传出了啾啾鬼声。柯瑞对这鬼啸声极为敏感,当即就被惊醒,腾地跳起身,“卡娅,快醒醒!洪基来了!”卡娅迷迷糊糊中听到“洪基”二字,吓得她浑身一哆嗦,精赤着身子就躲到了柯瑞的背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两人经历天都城外一战,已成惊弓之鸟,于暗夜中,鬼啸声更觉瘆人,致使两人全没注意到还在光着身子。“洪基来了!”房间外突然传来了天魔教众发出的惊恐的喊叫声,整个营地顿时陷入了混乱。“圣主在此!不要乱!洪基已经死了,哪个再敢妖言惑众,杀无赦!”柯瑞听到贝蒂的呵斥声,这才神魂归窍,意识到正精赤着身子,顿时老脸一红,急忙穿好衣服,趁黑夜掩护,悄悄溜出了卡娅的房间,绕到尤萨尔和贝蒂身前,行礼道:“老祖,您受惊了!”尤萨尔阴沉着脸,“柯瑞,刚才的鬼啸声就是偷袭英夔和阿尔法的叛逆所发吗?教徒闻风丧胆,如此还怎么进攻天神要塞?”“老祖,鬼啸声确实像洪基惯用的手法,这才引起大家恐慌的,我这就组织教众,捉拿拜神教的叛逆。”,!此时,血魔也早已被鬼啸声惊醒,他认定是无影杀在搞鬼,于是一直躲在混乱的人群中,观察着动静。听到柯瑞提到洪基,他心中一惊,立即意识到无影杀这一闹,极有可能会再次将尤萨尔的注意力引向洪基,于是急忙跑出人群,大声说道:“老祖,洪基既已伏诛,不可能复生。刚才的鬼啸声也许只是天神要塞的残余势力狗急跳墙来故弄玄虚的,这也更表明他们惧怕老祖,只要我天神大军尽快发兵天神要塞,定能一举踏平天神要塞,扫清拜神教的余孽。”柯瑞见自己的废物儿子出头,急喝道:“塔那,退下!老祖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却见尤萨尔摆摆手,“柯瑞,塔那说的倒也有些见识,暗中调集所有力量,准备攻打天神要塞吧。”血魔见自己成功地将尤萨尔等人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天神要塞,眼中闪过一抹得意,正要退下,忽见维克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圣主,不好了,弟子刚才带人搜查大营时,发现五天王他…他…也跟大天王一样,变…变成白痴了!”“你胡说!”血魔气急败坏地冲向维克,揪住维克的衣领,咆哮道:“该死的,你他妈的眼瞎耳朵也不好使吗?洪基已经死了,他死了!”而叶天行只是傻傻地盯着血魔,一句话也不说,似乎似乎被血魔吓到了。只因他又收到了老盘子的信息,再次提到了水浸。这时,尤萨尔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吼道:“塔那,放开他,去看看撕裂者!”撕裂者的确废了,他是在睡梦中被叶天行偷袭的。自从英夔和阿尔法相继出事后,撕裂者就一直担心自己也会变成白痴,怕得要命,尤其在夜里,他根本就不敢在大帐内过夜,宁可独自一人躲到天雷山的悬崖峭壁上藏着。但今天,当他亲耳听到主子说洪基死了时,非常高兴,晚上老早就躺在房间内,舒舒服服地睡下了,想不到却因睡得太死而变成了白痴。贝蒂检查撕裂者的伤情,突然惊慌地跳起身来,歇斯底里般地尖声叫道:“不可能!洪基是可是我亲手割碎的,怎么可能再伤人!”尤萨尔面沉似水,金杀魔剑剑鞘上的雷纹闪烁,风雷隐隐。他看向柯瑞,沉声问道:“除洪基外,拜神教还有谁会这种伤害神魂的功法?”“老祖,这天神神功只有洪基一人得传,但他已是圣级,除老祖外,无人能敌,这可怎么办?”柯瑞说着,下意识地靠近尤萨尔,似乎觉得只有待在老祖身边才安全。也难怪柯瑞害怕,如果真如维克所说,他知道那一定是洪基来了。于他来说,洪基就是一个梦魇,先是英夔,接着阿尔法,现在又轮到了撕裂者,那下一个会是谁?“难道洪基兵解是障眼法?”尤萨尔喃喃自语,突然又仰天咆哮道:“洪基,你个见不得人的狗东西,本尊对天发誓,即便你已经修成不死之身,本尊也一定叫你灰飞烟灭!”贝蒂俏脸带煞,传令道:“柯瑞,五天王刚刚被害,想必洪基还躲在天雷山,速派护法院长老率人封锁天雷山,结队搜索洪基,若发现其踪迹,第一时间发出啸声报警!洪基只有一个人,没什么好怕的。”柯瑞连忙点头,分派人手搜山,但折腾到天亮也未获任何线索。:()一智降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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