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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县令和师爷也喝得差不多了,半醉不醉的感觉让他们很飘飘然。
那花旦也跟着喝了些,现在也不老实的看着一个县令的小妾,眼睛转来转去。
那胆子在县令的府宅内算是养的肥肥的了。
不过他虽然色胆包天,但是没喝酒,所以当闯进来人以后,他第一个看到了裴子确。
他对裴子确不算陌生,毕竟那个修罗一样的男人可是让人把他送到了县衙门口好好的丢人了一番。
所以他立马就大声呼喊着:“快来人!有贼人闯进来了了!”
那嗓门不愧是唱戏的,果真是一下子就叫来了不少家丁,也叫醒了县太爷和师爷,那家人从凳子上滚下来,然后酒醒了一大半。
等看清楚来人只有一个,一大帮人面面相觑,这贼人单枪匹马就闯进来了,这不是找死吗。
但是那身姿笔挺的少年郎却面色冷俊,那脸上挂着的肃杀之意也不能让人敢口出狂言。
只有县令他舌头打弯着说:“你这贼人是何意思?”
一口一个贼人,裴子确倒是找到了些曾经当杀手的感觉了,看着那一帮人突然就感觉手很痒,是应该松快松快筋骨了。
“不是你邀请我和我夫人来吗?今日夫人没空,我就亲自来了。”
原来是那个不识抬举的裴姓夫妻,县令也不怎么担心了,小老百姓他怕谁啊,在他的治辖区域,对方还敢翻出来什么花来不成。
他鼻子一哼摆起来了谱:“我这不识抬举的贼人,我邀请你你不来,现在不请自来,还不给我拿下!”
那眼神冲着那家丁就扫了过去,嫌弃那帮人都是饭桶一样,还不赶紧捉人。
但是谁都没看到裴子确是怎么出手的,整个人只转了一圈,大把大把的竹签子飞了出来,如同机器一般扎在家丁身上,都是冲着腿部的位置。
那二十多个人,一下子倒地了一大半,只有一个跑得慢的幸免于难。
这让师爷吓得不行,第一个就想开溜,但是那竹签子像是有眼睛一般,扎到了他的腿上,疼的他哇哇叫。
县太爷那脸已经吓得不轻,看着那竹签子插的洞流出来的血,就感觉自己身上也疼,他换了一副嘴脸:“壮士饶命,都是那个师爷出的主意,我啥都不知道啊。”
关键时刻属下自然是挡刀的,定是不顾他的死活了,反正他办事不力招惹来了这个人,本来就罪该万死。
师爷疼的哎呦哎呦,也不想解释,就抱着腿滚来滚去。
但是裴子确却几步走到了那花旦面前,对着那县令说:“这人我看着有些眼熟啊。”
花旦他也学着县令反咬一口说:“是县老爷说喜欢听戏,所以才让我来的,让我将功抵罪的。”
一个将功抵罪,让裴子确笑了,之前他就知道这里的县令昏庸无能,但是他觉得只要不草菅人命就让他继续干着。
但是现在都惹到了他头上来了,之前还是仁慈了,所以才让今日的纪如月看到了这种糟心事。
他挥了挥手,就是散出去几根竹签,一根准确的插进了他的喉咙,剩下的扎了他的脸。
没了好嗓子和那张不错的脸,以后应该没了再骗人的资本,不过估计那些被骗的女子也没有被妥帖安置,所以他晚点再给她们这个交代。
那县令,确实昏庸无能了呢,这种官至少不适合管着他和纪如月住的这一处地方,是该换个人了。
没多久,那县令的府宅内传出来了一声痛苦的闷哼声,裴子确蹲下身子,慢慢的把一根竹签子捅进了那县令的大椎穴,那县令很快就大小便失禁了。
看着这帮人,裴子确觉得教训给的也差不多了,就拍了拍手离开了这里,只在院子里面扔下了一把没用完的竹签子
回家的时候,纪如月正躺在床上等他,裴子确洗干净了身上的血腥味,然后拨开帘子慢慢的躺了进去,伸手就抱住了娘子的身子。
“我们是不是要搬家了?”
她还没睡,一直等着他回家,虽然知道他武功盖世,一般人伤不了他,但是还是忍不住担心。
他的手从后面穿过来握住她的手,然后轻轻的说:“你什么都不用担心,这里是我们的家,你只要好好的养身子就好。”
那高挺的鼻子蹭着她的后颈,觉得内心无比安定,以后他要努力给她创造一个安宁的生活。
换个县令就是了。
但是纪如月却转过来身子,面对着他,黑夜中她看不清裴子确的脸,只能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说:“只要咱们在一起,哪里都是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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