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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飞得极快,越过逢春堂的屋檐,隐进四方街角的归元堂,夜空里彻底不见了踪影。
程克青回完信笺,心中盘算着时辰,不一会儿望春进来道:“娘子,归元堂的段公子来了。”
“请!”
她起身前往正厅,上座已落座一位宝蓝色长衫的男子,手握一柄纸扇,行为举止文质彬彬,书卷气颇为浓厚,此人正是归元堂的段屾。
见程克青走来,他连忙起身,腰间环佩当当作响,他拱手行礼道:“深夜打扰云娘子,实在是归元堂碰上了点子棘手的事情,无奈只能前来请教一番。”
程克青招呼人来上茶,客气道:“无妨,救人治病才是大事,逢春堂与归元堂虽相隔一街,在昙州也算是声名在外,但论女病到底还是逢春堂略胜一筹,你悉数道来,我一定知无不言。”
段屾刚要开口,望春神色慌张地闯进门来,大喊道:“娘子!出大事了!”
程克青见怪不怪,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谁家又上门来捉人了?”
她办学以来,常有家中爹娘公婆上门来寻偷偷求学的家中妇女,几番下来程克青已经摸索出了一套得心应手的应对办法,所以眼下她并不着急。
望春急得直跺脚,她回道:“元柳不见了!”
“别急!什么叫做不见了?她今日不是去找你了么?”
“今日她要吃柿饼,贪嘴要得多,我担心她消化不了,便训斥了几句,没曾想她一赌气竟跑了,我只当是在前院学习呢,方才问了万灵才知道,她今日一整天都没在。这可怎么办,元柳该不会真丢了吧?”
段屾见状,纸扇一指,提醒道:“她跑开时可有说什么?”
望春冥思苦想了一番,道:“元柳今日有提及,若是我不给她吃,她便自己寻了肆叔叔家去吃个痛快。”她猛地一拍手,叹道:“元柳该不会去找阿肆了吧?”
程克青当机立断,“你速速去备好马车,我同你一起去阿肆家找人,你让棋昌在逢春堂接着搜罗,说不定元柳只是赌气自个儿躲起来了。”
她目光落在一旁还在等待的段屾身上,又提议道:“事急从权,不如劳烦您同我走一趟,在马车上再商议,可否?”
段屾纸扇一甩,“逢春堂有难,段某本该施以援手,何来劳烦一说?”
程克青点点头,又叫住望春,“你再带些乌鸡白凤丸,咱们总不能深夜叨扰空手去人家,路你认得么?”
“娘子放心,之前您差我去送药,我自是认得的。”
程克青回过神来,面色凝重道:“这孩子脾气真大,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身后段屾目光炯炯探向程克青,上前一步,声色幽幽道:“我记着她唤你一声干娘,难道你没想过为她找个干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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