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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城的人都知道。
东边小巷深处有个缺了半条腿的瘸子,前些年行偷盗之事不慎被抓,生生被人打断了半条腿。
他没了经济来源,工人也不要一个瘸子,家中妻子受不住,便在过年前的一个夜晚,弃了他独自回了娘家。
可妖怪为什么不杀他呢?南山镇的人想不明白,但也清楚的知道没有人敢指挥妖怪做事。
再不去偷就要饿死了,反正妖怪也没杀他。
瘸子生了坏心,铤而走险潜伏在柳轻因归家的必经之路上,准备对她行些不干不净之事,可没想到中途冒出个赵意搅了他的好事。
“个狐媚子,尽会勾引男子,”瘸子恶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嘴中咒骂不停。
瘸子在角落窥见了两颗珍珠,便兴高采烈地捡起来,将珍珠在衣服上擦去泥点,极好的色泽,宛如月光被封存在着璀璨的珍珠里。
面黄肌瘦的脸上贪婪露出一抹笑,“倒还有些用。”手中的珍珠被他攥在满是污垢的手掌中。
“今晚也算有点收获,”瘸子欢天喜地从手心掏出一个精致钱袋,将珍珠塞了进去。
瘸子眼珠子不怀好意转了转,嘴角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将钱袋塞入囊中,一瘸一拐往柳轻因的方向去了。
画皮远远就瞧见鹄面鸠形的男子步履蹒跚走过来,他手中握着一根粗棍,腰间精致的钱袋若隐若现。
“有人来了。”
一个瘸子怎么会有这么精致的钱袋?画皮一眼断定是瘸子偷的,但二人皆没什么仁慈心,她嫌恶地皱起眉,往后退了两步,远远观察他。
大半夜出现在这定然没什么好事,可里面的姑娘也不是吃素的。
瘸子胆大包天,将耳朵紧贴在房门上,混沌双眼一直轱辘转。
会做噩梦的吧,画皮鸡皮疙瘩起来了,被这样一个蓬头垢面的丑八怪贴在门口,画皮犹豫要不要直接喊神止出手把他打走。
就在这时,房里乍然传来柳轻因的声音,她惊恐不定提起油灯,壮着胆子继续问道:“谁!”
门外静悄悄的,除了风声什么也没有。
柳轻因忐忑不定,她悄悄推开一条缝,露出一双水润害怕的眼睛,她先是僵硬干涩的转了一圈,随后瞳仁猛地瞪大,紧接着一只手惊恐捂住了即将发出的尖叫。
杀、杀人了!
画皮手中拿着铁锹,一铲一铲正在她院中挖坑,她动作娴熟轻慢,嘴中还愉快哼着小调,目光下移,脚边还躺着一昏死的黑色人影。
这,这不是赵少爷的心上人吗!柳轻因一颗心噗通直跳,手中的油灯脱力摔到地面,在寂静的夜响动格外明显。
画皮骤然转过头,一双眼眸幽幽盯着门缝,她将铁锹原地一丢,嘴角咧开一个笑容。
神止视线不轻不重落到演戏上头的画皮,轻缓叹了口气。
柳轻因双腿都吓软了,她含着泪手脚并用爬上床,紧紧裹在被子中瑟瑟发抖。
她肯定会杀了自己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柳轻因眼泪如珠玉滚落,躲在被中喃喃自语。
“我害怕......小蚌,我害怕。”
黑暗中,有谁悄然嘻嘻地回答:“那我便杀了她。”
浓烈的妖气骤然在柳轻因房间炸开,以势不可挡的姿势穿越木门朝画皮席卷而去,神止眉眼如刀锋,霎时单手捏诀击退那靠近画皮的妖气,冷水道:“退到我身后。”
妖气将房子团团围困,宛如陈旧的墨水,让人看不清里面什么状况,然而这些都在神止眼中无所遁形。
他冷静捏诀布下结界,防止有妖气外窜伤及路人。
齑风呼啸,他将画皮揽至身后,一头墨发随风飞舞,一个人影迈着步伐从妖气中走出。
她是柳轻因,但给画皮的感觉又不是柳轻因。
明明是同样的脸,莫不是被夺舍了?
水妖带着一丝媚态和邪意,纤细白皙的指尖轻叩木门,她先是漫不经心撇了一眼地上的瘸子,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是来捉我的?”
“我想你们打听过了,我专杀坏人,”水妖猩红的舌尖滑过唇角,饶有趣味道:“是个好妖。”
“那可不见得,”画皮在神止背后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反驳道:“我打听过了,有些人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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