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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门锁咔一声转动。
门开,一个挺拔身影出现在眼前,利落的黑色短发微乱半湿,被他用纯白毛巾随意擦了几下。
动作凌乱间,温凉的小水珠溅到她额头上。
她睫毛一颤,视线茫然上移,一道淡漠眼神落在她脸上,带着一丝被人打扰轻怠的不悦。
对视几秒,她心如止水地先一步挪开眼。
陈言肆刚洗完澡,黑T领口晕了一圈水迹,浑身上下散发着热气。
他身上一定很烫,温书晗想。
两人一道下楼,她跟在他身后。
一路拾阶而下,目光也自然而然往前落,她漫无目的地,看着眼前一米之外的背影。
常年运动的人拥有极好看的肩背线条,一层薄肌覆在少年清瘦硬朗的骨骼上,被深黑色的轻薄衣料浅浅包裹,背肌线条若隐若现。
半晌,她垂下眼眸,不自觉收敛了步伐动静。
——“走路连个响都没有,你是鬼?”
陈言肆忽然用背影调侃她。
“......”不想说多错多,索性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不是。”
说完继续下楼,不料他倏然回过身,两人差点撞上,她条件反射止步,整个人钉在台阶上不知所措。
距离拉近,陈言肆懒洋洋站定在她面前,毫无预兆地抬起手,她及时往后躲了一下,不料他的动作先她一步,手已经贴上她额头,拇指在她眉上不轻不重抹了一把,擦掉几滴水珠。
方才被他半湿的头发溅上的。
一部分抹不匀的水痕很快蒸发,指纹混合着水液,余下一份湿滑触感,残留在她眉心。
“笨蛋。”
他又嫌弃她。
还有点湿,温书晗自己用手背擦了一遍额头,小小声嘀咕:“还不是因为你......”
陈言肆刚准备插兜走人,闻言眉心一动,一记冷眼掠过来:“我耳朵没聋。”
“......”温书晗抿唇,心里不高兴但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避开视线无辜道,“那就暂时聋一下吧......”
陈言肆脸一黑,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扔到后院泳池。
两人是真的合不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完完全全两个陌生人,连硬凑的半路兄妹都算不上。
但时间是无形的催化剂。
谁也没想到,四年后,在她高考结束那天,两道呼吸会藏匿在阁楼储物室里,随着攀升的温度剧烈起伏。
房门紧锁,傍晚的昏暗角落,温书晗被他缠至沙发椅一角,后背贴着半温不冷的皮革,除了缠在他后背的双手可以用力掐挠之外,整个人动弹不得。
彼此接一个湿漉漉的吻,呼吸如胶似漆地紧缠,克制全无。
陈言肆出了很多汗,锁骨泛着一层水淋淋的光,难以忍受的热意让人短暂停下来,短袖被他双手交叉从上方褪去,腹肌在动作里伸展收缩,勾勒出更清晰的线条。
眼前模糊重影,温书晗恍恍惚惚汲取着氧气,听见上衣被不管不顾扔在地毯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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