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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开头和高潮部分的动作,很棒。”贺燃不吝啬地赞赏道,如果说他的天赋技能点在音符上,白深秀就是通通点在了身体上。
白深秀总能敏感地察觉到他歌曲内想表达的情绪,然后用肢体动作将其完美地演绎出来。
某种程度上,他们可以说心灵相通。
白深秀往前两步,捡起那根黑色长绳,“正式舞台的时候,每个成员身上都会绑绳子,我现在只编了基础的舞蹈动作,走位动线还没完全设计好,你想跳跳看吗?”
白深秀将绳子套住贺燃的腰,趁他不注意突然用力往前一拽。
“松开。”贺燃差点跌倒,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
白深秀牵着绳子绕了他的腰身一圈,用力收紧,把怀里的人勒得下意识往上窜了窜,“专心点。”
长绳硬生生把他的宽松卫衣勒成紧身衣,掐出一把纤细腰线。
“太紧了。”贺燃不舒服地动了动。
白深秀才把手上的力气松了松。
贺燃练舞有五六个年头,看一遍舞蹈,动作大致有印象。
越简单的动作,越是难跳出质感。舞蹈开头的几个动作看似柔和简单,其实很难跳。
他尝试了几次,动作对了,但味儿不对,想要表达出被束缚的感觉,似乎缺了些什么。
“腰部肌肉得再放软些。”白深秀不知何时来到他背后,拍了拍他的腰身,“腹部核心力量收紧。”
贺燃给他拍得一激灵,嘀咕:“我知道了,你别碰我。”
不知是因为紧张抑或其他情绪,他的动作愈发僵硬。
“胳膊的位置太低了。”身为主舞,白深秀认真起来要求严苛,皱了皱眉,直接伸手掐住他的腰,想去扶他的胳膊帮忙纠正动作。
贺燃全身上下最怕痒的地方便是腰和脖子,被白深秀一碰,酥麻感立刻顺着神经元传遍全身,耳根瞬间飞红,两条腿软成面条。
“你怕痒啊?”白深秀无辜地眨了眨眼。
贺燃恼羞成怒,“我看着像不怕的样子吗?!”
白深秀双眼一亮,恶劣的心思冒泡,长长地哦了一句,却半点没有松开他的意思。
“还不松手。”贺燃含着怒意瞪了他一眼,漂亮眼睛拉扯出的情态愈发动人。
白深秀笑出两颗兔牙,可可爱爱的模样,吐出欠揍的两个字眼:“不松。”
贺燃
他不仅不松,甚至变本加厉地伸手挠了两下。
贺燃被他的动作惊得不断扑腾,脚尖用力抵住地板,绷出紧绷的曲线,却因为腰上的手臂无法逃离,牢牢被禁锢原地。
像只被捏住了翅膀的蝴蝶。
脆弱,美丽。
“白深秀!”加重的语气代表贺燃已经有点生气了。
见他有发火的迹象,白深秀识相地松了松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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