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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
新的一年到了,迎接新年的烟火一时间齐齐绽放。
绚烂的火光映照在孔苕荣的脸上,此刻她的眼睛里只有视死如归的平静。
她从怀里拿出那支桔梗金花簪,对着皎洁的月光,簪子通体金亮,只是在桔梗花的裂痕处被她特意涂上了朱砂。
这支桔梗金花簪,本是在她十六岁生辰那日,裴空青所送的定情信物。她精心修复、日日打磨,便是想用它送裴空青去见那地下的孔家的七口人。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如今他的靠山反手要他的命,也算是他的报应了。
孔苕荣轻抚着簪尾,只是稍稍没有注意便被划伤了手指。都说十指连心,可是她的心此刻却如同槁木,感受不到任何情绪。
她双手拿着簪子,用力地刺向心脏,“死去”的心重新跳动,疼痛开始蔓延。
她将簪子从心口拔出,鲜血瞬间飚出,而后又顺着伤口往下流。眼泪从眼睛里掉落,不知是因为疼痛难忍,还是其他的什么。
她的右手紧紧地握着簪子,身体缓缓靠着梅花树滑下,她抬起头,望着绚烂的天空。
烟花透过梅花树映照在她惨白的脸上,斑驳的树影像是一张纱网轻柔地盖在她的身上,给予她世间最后的温暖。
视线越来越模糊,眼皮渐渐变得沉重。
她最后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慢慢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一朵花随雪花飘落,梅花火红的颜色在一片白茫茫中,煞是扎眼。
越来越近,啪的一声,坠落在她的额头,但她没有一丝感觉。
花下的姑娘——已经没有了生息。
……
“小姐,小姐——”丫鬟轻轻摇着床上的人,试图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是谁在说话?
少女费力地撑起身子,她摇摇混沌的大脑,方才悠悠转醒。
扶额的手放下,露出一个小尖脸,显得她有些清冷,让人难以接近。脸颊上的一点婴儿肥,恰好为她平添了一丝乖巧,两厢互补之下,倒是相宜。
孔苕荣费力地睁开眼睛,缓缓露出浅褐色的瞳眸。
视线渐渐变得清明,眼前人的轮廓逐渐清晰——是她的贴身丫鬟桃果。
“小姐,明日便是你的十六岁生辰了,夫人昨日便准备好了去万安寺祈福的物什。”
每年生辰的前一天娘亲便会带着她去礼佛,只是感觉上次和娘亲一起去万安寺,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梳洗好后,孔苕荣坐上了去万安寺的马车,可是总有一种悲痛欲绝的愁绪萦绕在她的心头。
许是因为方才的噩梦,相府灭门的场景让她惴惴不安,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梦,梦境都是和现实相反的。
一旁的孔母瞧着小女儿眉头紧锁,关切道:“荣儿,昨日你知晓你阿爹邀请了裴都尉来参加你的生辰宴,可是欢喜了许久,怎么今日一早便兴致不高了?”
孔苕荣收起不安的心绪,亲昵地挽着孔母的胳膊,将头枕在她的肩上,“娘亲,你觉得阿爹会同意我和空青在一起吗?”
孔母在她的脑袋上按按,柔声说道:“你阿爹不是一个迂腐的老学究,只要你属意的人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他一定会同意的。”
若是今日之前的孔苕荣听见这话,定是眉开眼笑的,可是那个噩梦真实得可怕,让她对于裴空青的欢喜中夹杂着一丝芥蒂。
她忽地坐直,丢下一句“娘亲,我们一会儿在万安寺见”,便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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