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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绪’可是他亲口同意我这么叫的,是我对他的专属称呼。而且这件事怎么是丑事呢,这可是大哥的风流韵事呢。”
结果中午他逃他追的戏码又再一次重现了。
下午,众人收拾好来到文殿,看见桌上摆放的笔墨砚台就一阵心梗,灰溜溜地寻着位置坐下。扶疏长老端坐在上座,小身板挺得直直的,虽只是眼睛闭上了,就已经发出微微鼾声。
众人看着他忍俊不禁,凌泽非常“好心”地清了清嗓子,吓得扶疏一机灵,强迫着睁开自己的眼睛,才发现大伙已然坐定,赶紧醒了醒神,又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道:“这节课我们默写门规,一个时辰的时间。”
众人一听,舒了半口气,幸好不是考上节课教的那些悠久的历史,默写门规至少蒙也能蒙出点东西,可那历史半天也绝对憋不出一个字。扶疏摸着胡子,不怀好意道:“上节课讲的知识,我们以后再考。”刚说完,下面的人晕了一半。
摊开竹简,笔尖蘸墨,教室内的人都在奋笔疾书,独独剩下翻动竹简的声音也随着风儿消逝在空中。扶疏看着台下一个个埋头苦写的孩子们,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一届的弟子应是可塑之才啊。
半个时辰差不多过去了,扶疏从书里脱离出来,抬起了头,发现竟然有一半的人趴在了桌子上,可见应该都是写完了无所事事,才睡着了。本来他还准备下去瞧瞧学生们写得怎么样,见他们如此胸有成竹,便放下了心,想着要不要再打个盹。
惩罚
一个时辰到了,扶疏站起身,道:“考试结束,请大家把竹简交上来。”
夏安迷迷糊糊地擦掉了嘴角边的口水,随着众人把竹简递了上去。扶疏站在台上已经被眼前的竹简挡住了视线,不得已走下讲台,道:“今天都辛苦了,成绩明天才会出来,早点回去休息吧。”语毕,于是请来凌泽帮他一起把竹简搬走。
凌泽搬着书路过萧辞,小心翼翼地撇了他一眼,可萧辞却是瞧也没瞧他,径直走出了教室,而凌泽也只好作罢,此事确实还得从长计议啊。
第二天一早,众人还都刚从被窝里钻出来准备去吃早饭,便有个弟子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道:“不好了!恶婆娘要来教咱们文史课了!”
凌泽刚喝进口里的粥差点喷出来,急忙问道:“为什么?她怎么会来教我们?”
“好像是因为昨晚扶疏长老审查我们的门规默写时,呃,被气晕了,到现在人还在治疗呢。”
“……”这回连凌泽都犹豫了,也难怪啊。
言绪看着那些人一听到消息就愁眉苦脸,肝肠寸断的神情,不解地问旁边的弟子:“呃,这位恶婆娘是谁啊?”
“你连恶婆娘的名声都没听过啊,那我就跟你细细道来。我们晓风门总共有六位长老,扶疏长老授文,沧渊长老授武,槐云长老授医,素商长老授乐,而玄英长老和慕寒长老就像是大杂烩一样,什么都教,哪里缺老师就由她俩补上。可这两人真是天差地别啊,慕寒长老要多温柔有多温柔,从不苛责学生,可那个玄英长老就是个妥妥的母夜叉。学生的手被打红了,那还算好的,只怕是屁股开了花,坐也疼站也疼,脸也没了。哎,惨不忍睹啊!”
言绪听了,吞咽了一下口水,默不作声地继续扒着自己碗里的面条。
众人心惊胆战地走进文殿,个个都存着必死的心,低气压的氛围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殿上坐着一个女子,正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她身着一袭红衣,衣摆从座椅上垂下,摊开在地上,如血般的红唇浸着些许水渍,显得更加魅惑,锐利的眼神仿佛能轻易洞察旁人的内心,整个人英气无比,刚硬中带着些妩媚。
她见来人都规规矩矩地站在自己的座位前,谁都不敢率先坐下,便说道:“大家怎么都不坐呢?”
大部分弟子们听见那仿佛从地狱飘来的声音,都忍不住颤抖。
玄英看着众人不说话,阴冷地道:“你们都不坐下,那就站着吧。听说诸位把扶疏气晕过去了,真是好能耐啊,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分到乙班来的。好了,废话我就不说了,我们现在就一起来看一下诸位的大作吧。”
“‘上课不得睡觉。’、‘上课不得……不交头接耳。’、‘上课不得不吃小食。’这是谁制定的新门规,自己举手吧。”玄英沉声说道。
须臾夏安微微举起了手,头却埋得像只鸵鸟,众人默默为他默哀片刻。玄英也不多说,只是“哼”了一声,就把竹简丢到夏安脚边,随后又拿起了另一篇。
“这又是谁的,只写了几条便罢了,后面竟然还给我画了朵莲花,你是来这陶冶情操的吗?”玄英气得脸都红了,恨不得把这竹简给撕碎。
“是我写的。”萧辞淡定地说道,脸上没有一丝别的表情。
“人们都说字如其人,在你身上倒是还挺像。不过你为什么要画朵莲花呢?”
“只记得前几句,写完后……无聊。”萧辞笔直地站在座位旁,一本正经地说了出来,旁边的人听了强忍着笑意,就连脸都涨得通红了。
“呵,你脸皮也真够厚的。”玄英耻笑一声道。
萧辞:“……”
玄英冷笑一声,道:“刚刚拿到竹简的人通通围着晓风门跑五圈,没跑完不准吃饭!明天所有人通通给我重考!”语毕,大半的人都灰溜溜地跑出了教室。
玄英俯视着剩下的一小部分人,道:“别以为我没指出来,你们就觉得万事大吉,坐在这的都只是堪堪过关!好了,我们开始讲课吧。”众人看着即将燃尽的香,心里无数次为自己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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