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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和江家的事情,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公安总不会管一家娶媳妇儿一家嫁女儿吧?”老陈理直气壮的应着。
“就是!”陈大壮跟着道,“他一个穷当兵的,江芃芃长得那么好看,看不上他不是正常吗?我家有钱,江芃芃乐意上我们陈家当媳妇儿,他留不住江芃芃,那是他没本事!”
陈大壮大概是因为爹妈回来了,所以觉得有保护伞了,就什么话都敢说了。
“再说了,他一个当兵的,一年到头都不在家,江芃芃就算背着他偷男人他都不知道,我们这算是地道了,让江芃芃先和他离婚而不是……”
陈大壮话还没有说完,忽然间飞来一把军刀直逼他面门,速度之快,在太阳光下,如同一道光影一样,擦过他的耳尖直入他身后的柱子。
只听闷哼一声响,那把军刀直挺挺的刺入柱子。
陈大壮一扭头,吓得两股战战。
“再管不住你的嘴,下一次刀就直接进你的嘴。”秦蘅声音森冷,陈大壮当即尿了裤子。
“你们是公安,怎么还站着看他伤人啊?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陈母大骂。
“大妈,这不是没有伤到人吗?陈大壮自己尿裤子,难道这也要怪别人啊?反正我们是没看见刚才谁出手伤人了,这不是没人受伤吗?”钱利军手下笑嘻嘻的应道。
“就是,可别说那根木头柱子是你二儿子?那非要这么说的话,你家老二可比你家老大有出息多了。”钱利军说完绕过去,使了好大劲儿才把军刀给重新扒了起来丢回给秦蘅。
要说钱利军坏,那也是真的坏。
他就站在陈大壮的身后,凌空朝着秦蘅一抛,偏偏陈大壮就在钱利军和秦蘅两人中间,吓得陈大壮眼皮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而秦蘅并未伸手接,而是等刀落在他脚边以后才弯腰,一脸冷淡捡了起来。
“要说王法,我们几个今天来还真是为了这个词儿来的。”钱利军一边说着,背着手从后面绕回前头。
朝着秦蘅努努嘴,“喏,有人来告你们破坏军婚,你们两老没读过书就算了,养个儿子还是废物,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怎么?不知道破坏军婚是违法的?”
说到这,钱利军问了秦蘅一句,“破坏军婚要坐多少年牢来着?”
“情节严重的,关个十年八年不是问题。”秦蘅瞄了眼陈家两夫妻,“就像陈家和江家这样的,十年起判。”
“啥?”老陈吓得立刻躲到了自家媳妇儿身后去,然后把他媳妇儿往前推了推,“这事要怪就怪林生旺两夫妻啊!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我家的事都是我媳妇儿做的主,也是林生旺两口子给出的主意啊。”
“意图破坏军婚的首先是你们家,至于林生旺家,你们觉得不服气,你们去找他们啊,就算是砸了他们的家,我们也不管,那是你们私人恩怨。”钱利军摊摊手,“你们这,我们有证据,林家那,他们要是不承认,我们也拿不出证据。”
“你们家陈大壮要娶江芃芃,你们整个北山村的人都知道,这就是定你们罪的证据。”
“那不是还有个江家!你们就欺负我们陈家是老实人,江家是他岳父家,你们就不敢去抓了呗!”陈母质问着,“合着你们就欺负我们陈家是普通老百姓庙里没人。”
“倒也不是,江家我们同事去抓了。”钱利军摇摇头,“把江芃芃先骗回娘家,然后给她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是你们两家合计出来的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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