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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冷如死人的脸和平时看来一般无二,唯有眼下的青黑惹眼了些,她含糊开口:“嗯,做了个噩梦。今日怎么是您来,是宫里没闲人了,还是……您也想见见我?”
“玉大人又在说笑了,不过几桩顺嘴的小事,奴才们都想安稳度日的,大人无需介怀,”胡平说得滴水不漏,嗓子拐过个调子,跟在她耳边念叨似的,“再说了,毕竟是陛下珍重的贵妃娘娘,您也是陛下看重的侯官大人。”
几个重音加上,玉流不免多看了胡平几眼,片刻后,她道:“那就有劳公公了。”
或许只有玉流没有想过她和安思贤再见时会是这样的光景。空阔的寝殿前,晴好的日色下,安思贤躺在软榻上。孕中少动多食,她长了几两白肉,柔和的光影迷离了双眼,玉流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她们初遇的那日。
另一只圆润的小白兔懒洋洋地斜坐起来,从架台上拿起上供的青提,咬了一颗,咀嚼了好几下,那种刻意的缓慢。
细嚼慢咽吞下之后,贵妃伸手由着旁边伺候的侍女擦去指尖的汁液,才拿正眼瞧她:“玉大人啊,好久不见了,离本宫上次见你,过了多久了?”
玉流一夜没阖眼,没什么精气神,跪了一小会儿就有些头昏眼花:“娘娘千秋。不知娘娘说的上次,是指哪一次?”
安思贤嘴角的笑僵了一瞬,而后随意摆手:“除春茵外,所有人都下去,本宫要和玉大人好好聊聊,玉大人也不必跪着了,旁边有座,坐着吧。”
春茵,安思贤从国公府带来的婢女,乖巧地站在一旁,像一个提线木偶。紧接着,其余的一干人等鱼贯而出,这座华贵的宫殿中,只余下她们三人。至少玉流匆匆一瞥,看见的是这样。
“你在看什么,”安思贤从榻上下来,走到玉流跟前,下意识想要蹲下,却半途而止,她不太高兴地抬了抬小腿,急躁道,“玉大人,本宫说了,你可以坐着。”
玉流听出她的不耐,缓缓起身同她对视:“你的乳母呢?”
安思贤更不满了:“我的乳母?玉流,这就是你在没有外人时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吗?那我对你可真是失望透顶。”
“娘娘在发脾气吗?”玉流的眼半垂,从她不施粉黛的秀脸落至衣裙包裹的小腹。
已至初夏,繁琐厚重的宫装少了好几层。即使望眼欲穿,玉流也没能看出有什么不同。
也是,她又不是郎中,不对,就算郎中也不能仅凭“看”就知晓她怀了孩子。
“娘娘不该发脾气,对这儿,”玉流指着她的肚子,“不好。”
安思贤勾起唇,眼中划过一丝厌恶,转瞬即逝:“呵,不亏是好姐妹,赵颐还真是什么都会告诉你。怎么,你现在更喜欢她了,是吗?”
怀孕的人都这般喜怒无常吗?玉流顿了顿,问:“娘娘想见我,就是为了说这种小事?”
“哈,你说这是小事,”安思贤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眉峰高耸,福润的脸都狞起,仰头直视这张让她又爱又恨的面容,“玉流,你可真会伤我的心。”
安思贤一掌推开她,提着裙摆坐到原本她想让玉流坐的地方,她料定玉流不敢坐其他地方,这下子,玉流只能站着了。
玉流提醒她:“木椅子太硬了坐着不舒服,你该回到软榻上躺着。要我扶你吗?”
安思贤冷笑:“你在说什么呢,我连显怀都没有,谈什么舒服不舒服。我想坐哪儿,就坐哪儿。”
椅子腿儿划拉过地面,刺耳的噪声穿过殿墙,送回冰冷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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