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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马车载着少女的身影离开了视线,身后的警官才小心地唤道:“闻先生?”
看见闻玉白回过神,警官才试探道:“是有什么发现吗?”
闻玉白回头,又看了一眼马车消失的街角,淡淡道:“没有。”
没有“午夜刽子手”的线索,但是有兔子的线索,这早已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但却是他一直以来惦记着的私仇。
看来没来得及逃走。闻玉白轻挑眉尾,装作不经意般问道:“还在封城?”
“对。”警官说,“皇室那边施压了,说是一定要尽快抓住嫌疑人。所以可能会一直加大排查封锁力度,直到案子了结。”
看来兔子一时半会儿是逃不掉了,闻玉白的心情愉悦起来。
实际上,如果他刚刚冲上马车,直接将人生擒,以他的能力现在肯定满载而归了。
但他偏不。
闻玉白回想起那家伙硬撑着一口气、还坚持要挑衅自己模样,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这家伙,得好好陪他玩玩儿才行。
街角处的马车里,雪茸把探出窗外的半张脸收了回来,关上窗帘,然后回头看向莱安。
莱安本来正抱着OO打盹儿,一看雪茸这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忽然就绷不住了:“哥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雪茸没有立刻坦白,只是问道:“我这个样子,能看得出来我原本的长相吗?”
莱安不明就里,但还是非常认真地上下审视了一番——自己第一次看他女装时,大概是时间紧任务重,那人几乎是带了个假发抹了个口红就出来了,所以当初自己很轻松就认得出来。但这一回,梅尔用那堪称鬼斧神工的技术,几乎已经给雪茸换了一张完全不一样的面孔。
“很难。”莱安坦诚道。
看到他松了口气的模样,莱安反而紧张起来:“……怎么了?”
“没事儿。”雪茸转过身,给自己倒了杯红茶压惊,“刚刚看到狗了。”
“哦……”莱安反应了几秒,才惊慌起来,“啊??猎犬?!!”
雪茸摘下帽子,“biu”地一下,长长白白的兔耳朵滑落出来——耳朵都冒出来了,看来确实是吓得不轻。
“嗯。”雪茸捋了捋自己的耳朵,又喝了口茶,平静地陈述道,“我还跟他打了招呼。”
“……!!”这回该莱安绷不住了,“什么?!那他发现你没有??”
“不知道。”雪茸又喝了一口茶,“他一直盯着我看,但是没追上来,那就当没发现好了。”
“……”莱安崩溃了,“这是想当就当的吗?!”
“那还能怎么办呢?路封住了又出不去。”雪茸干脆躺回椅子上闭目养神,“别想太多,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莱安不知道该说什么——挺好的,精神胜利也是一种胜利吧。
雪茸抬眼盯着眼前那扇小窗子,脑海里却又闪过那个人,那双冷冰冰的眼睛——别的不说,那家伙长得还挺好看的。
可惜了是条狗。
半小时后,马车终于开到了镇中心的旧教堂边。
这座教堂算得上是埃城的标志性建筑,虽然不算高耸也不算华丽,但那古朴的质感?浸润在阳光下,仿佛是被历史遗落下来的一笔精致的遗产。
不规则的石块砌成的墙壁上,蒙着一层厚厚的苔藓,那颇为古老的石砖之间,嵌着一排排光亮的金属齿轮。这种新旧交叠的感觉,就好像是旧时光编织了一件斑驳的圣衣,却被年轻的信徒缝上了崭新的纽扣。
和大陆所有的城镇一样,教堂就是整个埃城的最核心。即便是发生命案,警方也尽可能缩小封锁范围,不敢对来往的信徒有半点儿影响。
——饭可以不吃,觉可以不睡,耽误了大家做礼拜,那可是不可饶恕的重罪。
看着一边堵得水泄不通的小巷子,又看了一眼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旧教堂,莱安几乎快要昏厥过去——很好,继恐高之后,他又患上恐人了。
来到教堂门口,雪茸整理好着装,跳下车便头也不回地钻到人群中去,莱安已经习惯这人不打招呼就到处乱窜,赶忙三两步跟上他的步子。
这一回,梅尔难得也跟了过去——现在的情况他不出面是不行了,谁叫雪茸和莱安,一个是不能说话,一个是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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