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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中考专门练过。”晏白青头也不抬地写着,“而且要不是你要抄,我平时写作业都懒得装。”“噢——”沈小二拉了个意味深长的长音,“真的有这么爱我吗?”他光顾着笑嘻嘻了,没注意到晏白青写字的手略微顿了一下,又大大咧咧地趴到他的椅背上继续道:“我听我们语文课代表说你是想和朋友同班才故意考砸的,老妖气得嗷嗷叫呢。老实说吧,你的那个朋友是不是我?”晏白青没理会他的逗弄,在空格里填上了答案,一边冷冷地扔过来一句:“谁传的消息你都信?”“啧,真没意思。”沈示退开了,顺手拿过桌上的一小瓶不明物体,“这是什么?”“猫薄荷。”晏白青回答,“给小三儿买的。”沈示盘腿坐到地上,在手心里倒了一点儿猫薄荷,放到了我脸前,然后开始嘲笑我口水横流在地上乱扭的样子。我懒得理他,子非小三,焉知小三之乐?猫薄荷很快被沈小二毫不客气地抖落了小半瓶,晏白青的卷子也写得差不多了,他坐在椅子上,盯着我俩看了一会儿,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你能不能不和沈枭航一起玩了?”沈示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就有些头疼地读懂了他的意思——来了,他设想过无数次的“你选我还是他”的情节!虽然知道晏白青是什么意思,但沈示还是强行假装没听懂:“为什么?”“我不喜欢他。”晏白青回答得干脆利落,“我有洁癖。”“你是不是对沈枭航有什么误会?”沈示被他的直白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无暇去思考“洁癖”这词用在这里合不合适,“他这人其实挺……”“我不喜欢。”晏白青打断他,身体往前倾了倾,几乎要和他鼻尖挨着鼻尖了,“你知道的,沈小二,我一直不喜欢你和除了我之外的人在一块儿玩。”时隔三年,这是我又一次在晏白青眼里看到那种名为“占有欲”的东西,它没有实质,却存在于感知里,且烧得比以前更加炽热。沈示一时有些无言以对。晏白青从小就“自私”,但从来不明目张胆地说出口,如今居然能如此不要脸地直面自己的任性,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但转念一想,沈示又觉得说开了也好,他烦怎么处理这俩人的关系也烦挺久了,难得晏白青主动开口,机会还是得抓住。于是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开一点距离,很认真地点了下头:“我知道,你从小就这样,但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吗?”晏白青安静地和他对视着,颜色略浅的瞳孔一动不动,似乎想听听他会说出什么肺腑之言来。“还记得以前我来你家玩儿,我妈朋友带着她孩子来串门那次吗?”沈小二往后一仰身,靠在了他床边,“我妈喊我回去,你把门锁了不让我走,咱俩打了一架才解决的,回去害我被我妈一顿揍。”晏白青轻轻偏了一下脑袋,似乎想表达出自己不记得这事儿了,但眼神里闪过的微光出卖了他的此地无银。“我不是跟你秋后算账,但是你自己想想,你当时的行为熊不熊?”沈示觉得自己都快和班主任一样语重心长了,“哪有人交朋友是靠把对方关起来的呢?你如果有了别的朋友……”“我不需要。”晏白青飞快地说,“我只要你。”“……不是,”沈示失笑,“你这不讲道理了啊小白,我妈也只有……哦她俩亲儿子呢,但她也没把我关起来啊。”晏白青沉默地看着他,那表情像是在不满他词不达意的对比。“有些话可能说出来你不爱听,但我还是得明确告诉你。”沈示一咬牙,反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咽下去他得把自己憋出内伤来,“沈枭航和你都是我的朋友,都很重要,这不是选对象,我没办法在你们之间挑一个。”这话说得情真意切,也还算中肯,但我看到晏白青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仿佛马上能炸起一场雷暴。“都很重要吗?”他冷着脸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像是要将每个字拆开咬碎一样,“开学第一天我就在篮球场看到你们了,他把喝过的水给你,你想也不想地就喝了——我喝过的水你喝吗?”“有什么不能喝的?”沈示隐隐觉得他的话听起来有些奇怪,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争辩的点,赶紧口不择言地把脑细胞全喂了狗,“而且那是我的水,是他喝我的,不是我喝他!再说谁喝谁的有什么区别吗?戚翔都喝过我水呢!”我一听这话,再看晏白青的表情,马上从沈二货腿上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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