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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余自觉成了一个局外人,所以整个大学期间勤工俭学,做家教、送外卖,抓住每个兼职的机会。硬是靠自己完成了学业,再没拿过父亲一分钱。
现在老板一跑路,他既无父母相救,也无亲朋相帮。除了撸口子,真的没法立刻拿出租房子的钱。
怎么办?走?还是留?
现在走,两个月的辛苦那就彻底白给。作为一个破碎家庭出身的暴躁青年,这可不是周余的作风,谁吃了他的得吐出来。可是真的留下,上哪找高黑子算账?而且如果不马上找新工作搞到钱,他就要喝西北风了。
正权衡间,手机滴滴滴弹出了微信通话。
“周哥,听房东说高黑子跑路了,是不是真的?还tm想管我要房租,我呸!”
通话的是威达销售部的新人孙健,就住在周余对门。他老家是富阳的,回家度周末刚好不在。其实两人话都没说过几句,此时听说被欠薪,病急乱投医才问到周余这来。
“房东是这么说的,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我先去厂里看看,确认了再和你说。”
周余挂断电话,决定先看了现场再说。如果可能,抢两件设备抵账岂不美哉。
周余穿戴整齐,才一推门就见斜对面的宿舍的门走出一人,拖着行李箱,一幅远行的模样。
品管部的小宋也看到周余,一眼就猜到周余的目的。
“周余,想去厂里是吧?我劝你省省吧,威达的耗子都连夜搬家了,高黑子差点把车间的墙皮都铲走!”
周余心中一动:
“宋哥,听说你和高总是老乡,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消息?”
“内幕个屁!这老王八不但卷了我工钱,上周和几个供应商打牌,说是掉了钱包,问我拿了几千块。我日他八辈祖宗。乞丐的要饭碗他都想抢,真该死啊他!”
周余差点笑了出来,这高金宝可真是个极品,好歹做这么大企业,骗起钱来和街边地痞没两样。转头一想自己的惨状,顿时笑不出来。
“那宋哥您这是?”
小宋压了压火:
“我二哥下周结婚,趁着参加婚礼,顺便去蹲蹲高黑子,反正黄婆子都赶人了,干脆回家算球。”
周余眼睛一亮:
“宋哥,高总地址能发我一下么?”
小宋点点头,拿出手机开始编信息:
“那好说,不过你也别报太大希望,知道他老家的人不少,他不一定敢往老家跑。”
“你要是真想去堵高黑子,可以跟我一道,那地方外人找起来也麻烦。”
滴滴,微信弹出了小宋的消息。周余也没点开。
“谢了,宋哥。我这边还有点事处理,就不跟您一起走了。去了再联系吧。”
小宋也是随口一说,自然不会强求。两人挥手告别。周余步行往厂里去了。
虽然黄婶和小宋都说厂子被搬空了,周余还是决定去亲自看看。成长经历使他很难相信别人,父母亲人间都可能欺骗背叛,何况那些毫无关系的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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