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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道:“怎么你不虚啊?”
纵欲这个事,是他俩合力完成的,而且贺擎云还那么忙,怎么虚的却是自己。
关键是还被明叔知道了,程展简直羞愤欲死。
只要程展没有生病就好,贺擎云捏捏他的脸,一本正经地说:“这个家,不能两个人都虚。”
程展抬头看了眼贺擎云,更气了。
明叔拿着药材走过来,又写了几行字,随后对程展道:“照纸上说的来,喝几次就能好了。”
程展接过药材,“谢谢明叔。”
“其实食补也能补回来,不过没这么快。”明叔看着他。
“嗯。”程展点点头,“那我们回家吧明叔。”
“好。”明叔刚随着他们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又折了回去。
“擎云啊,前几天你的老师来我这里了,说是头疼。”明叔说:“我看过后觉得没什么问题,不过我给他开了几副保养身体的药,他临走的时候忘了拿,你给他捎过去吧。”
明叔把药交到贺擎云手里,“我们很投机,那天聊了很多。”
“都说什么了?”贺擎云随口问了一句。
“主要是聊夏溪地的事,”明叔说:“他对小展奶奶的事迹很感兴趣。”
程展闻言,走过来对明叔道:“明叔,以后你不要跟其他人提我奶奶的事情。”
明叔尽管不太明白程展为何这么说,不过他还是答应下来,“好,我记得了。”
当晚回去之后,程展通知了夏溪地所有人,让他们不要在新结识的人面前聊程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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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办法肯定是全城彻查。”谭琛说。
几人今天结伴来找贺擎云,想商量出个对策,兽化异变的事太骇人,像一把悬在头顶随时会劈下来的利剑。
“可新久城这么大,人数众多,全查过来,时间太久。”魏哲道:“还是要快,时间一长,变数就多。”
这个道理在场的又有谁不知道,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那些腌臜事可能在新久城见不得光的任何一个地方。
谢择和肖云的家已经搜过了,王也在极隐蔽的地方搜到了一份名单。
“老大,搜到的那份名单,上面的人应该就是在野外埋伏我们的那群野兽。”王也开口:“这个不能定谢择的罪吗?”
王也说完,赵远便道:“像监狱的死囚一样,找不到具体的人,就定不了罪,也难以服众。”
谭琛气得锤了一下桌子,“以目前的线索,我就觉得谢择是幕后指使,是他策划了野外的埋伏,兽化异变事件肯定也跟他脱不了干系,但我们就是拿他没办法。”
“那么多的人,还有他们暗地里在做的基因实验,会藏在哪里呢?”魏哲思索着。
贺擎云一直没开口,大家都不自觉看向他。
“老大,你怎么想的啊?”谭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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