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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将赤裸的男人扔到狭小的单人床上,甩出尾巴将男人连同被褥一起禁锢,不让对方做出任何威胁到他的举动。
朴生被裹成粽子,全身酸痛无比,沾上床后,眼睛一闭,恨不得立刻长眠,以撒伸着脑袋,好奇的看着呼呼大睡的男人,忍不住伸出爪子堵住男人鼻孔。
朴生呼吸一顿,猛然惊醒,细长的凤眼恶狠狠的瞪着以撒,以撒只好讪讪挪开爪子,放过男人的鼻孔。
没了捣蛋鬼,朴生迅速进入睡眠,一句话都懒得开口。
舞会
朴生睡醒时,天空已然昏沉
他坐起身揉了把头顶杂乱的毛发,随着意识逐渐清醒,身下渐渐涌上一股异样的胀痛感,朴生额角突跳,昨天的事情历历在目。
哗啦!一阵水声在身边响起。
朴生疲惫转头,与一双绿油油的大眼睛四目相对,怪物泡在木桶里,半截鱼尾挂在木桶外,尾巴尖一抖一抖的,掉着小水珠,似乎心情还不错。
以撒“你睡了好长时间。”
朴生阴鸷地看着他,脑海中想起昨晚密密麻麻的人鱼,心沉了沉,那排水口是直通大海的,但他一直以来都从未见成过这么大量的人鱼聚集。
而且他昏迷的那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这绿毛怪又为什么会发狂?
一个个扑朔迷离的问题接踵而至,朴生可不信这只怪物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和他干那档事,人鱼是狡猾的,不能当作愚蠢的野兽对待。
“昨晚那些人鱼是怎么回事?你失控的原因是什么?还有我醒来时为什么会在隧道里?这些问题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以撒甩了甩耳朵,歪头装傻充愣,试图用自己狰狞的脑袋蒙混过关。
朴生冷笑一声“不说?我现在是没办法,但不代表我以后没办法,你现在说,以后就好过一点,要是不说…”
朴生狭眸微眯。
以撒尾巴尖不抖了。
“那些…”以撒顿了顿“人鱼,我不清楚,但你的血,会让我肚子很饿,我不能吃你,就需要找别的事情转移注意……”
说到这里,以撒像是想到了什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眼中泛着绿光“你体内的温度让我很舒服。”
朴生脸色一绿“闭嘴!”
脑海里自顾自的回忆起昨晚的事,那粘腻的触感都那么的真实。
朴生五指死死掐着胳膊“你要是敢把昨天的事说出去,我就撕烂你的嘴!”
以撒不置可否的甩了甩尾巴,搞得木桶又开始溢水。
隔天,两人离开破酒馆,朴生又回到以往高高在上的模样,每天穿着高档西装继续人鱼猎手的工作
而以撒依旧要伺候着朴生穿衣,沐浴,吃饭,但要是他想压着男人做点什么,男人就会那迅速掏出火器烧骨戒,折磨的他痛不欲生,他每天任劳任怨的照顾男人的吃喝拉撒,还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天天挨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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