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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做你最想要做的事就好了。不用去想着当什么英雄,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们,好吗?”……有那么一会儿,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又过了一阵,才慢慢地找回了自己的意识。这段时间一直在大脑里挤挤挨挨往上涌出来的琐碎突然被掐断了动静,她努力地推开所有的阻碍,去抓住被挡在背后的重要的线索。接着,她好像明白了。在这一刻,或者,在任何时候,她都是一个被保护者。以自己所熟悉的弱者的视角去思考问题的话,那些被复杂化的事情就简单多了。为什么库洛姆想成为代理人,为什么她会被骸送出黑曜,为什么身体会迅速地恶化……当她用悲伤和隐忍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应该早就能明白的啊。只不过,那时候,纲吉已经说服自己相信自己是一个保护者了,所以要保护比她更柔弱的人,这种想法,好像是没错的。可是对于库洛姆来说呢?她想要成为一个独立的人,能够自保也能够保护他人,能够站在战场上的人,她的这种心情,却一直被纲吉忽略了。库洛姆一直以来,都是那么地珍视着对自己好的人,骸对她来说,一定是最重要的,想要获得他的认可,又想获得被当做“附身者”以外的身份对待,这种想法……大约是和纲吉对家光的那种在某种方面契合的。沢田家光是她的父亲,理所当然的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但在她的成长中,却始终少了他的踪影,好不容易的重逢也总是在这种尴尬的时候。在内心,她其实也是希望得到他的认可的,想要他们之间像普通的父亲和女儿那般相处。对他又生气,又发不出火的原因在这里。她只是想得到来自父亲的爱而已。只不过……纲吉突然一惊,下意识地手上就用了点力,想推开迪诺,让自己从这个温柔温暖的怀抱中躲开。但她的这个念头不是特别坚定,迪诺握住她的手腕之后,就被抛弃了。“怎么了?”“那个,呃,”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抱歉,我刚才有点……”“没有关系的,”迪诺温柔而又坚定地打断了她的话,“我像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也会有很多无措的时候,这并不是什么丢脸或不正常的事情。”“……里包恩其实也这么安慰过我,”纲吉想了一会儿说。现在想想,虽然来自家人的关怀缺失了不少,但却在另一些地方补了回来。有这么多照顾她的人,迪诺师兄,里包恩,还有狱寺,山本,了平大哥……这种感觉很奇怪,里包恩虽然看起来是个婴儿,思想和行为却那么成熟,她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都会可靠地出现,告诉自己怎么做……像是老师,又像是……父亲一样。她对这个想法抱有不少困惑。不仅是里包恩,其他人也是一样,她下意识地寻求安慰和安全感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呢?只是对同伴而已吗?这种做法,对他们来说,好像也不太公平……“迪诺师兄的话,应该是和兄长一样吧……”她喃喃自语,“一直以来都这么照顾我,给了我们那么多帮助。”迪诺一怔,随后失笑出声。原本握着她手腕的手也松开垂下去了。“呃?”“老实说,我真的不想被你这么看,”他苦笑着,放下去的手从她手臂下方才穿过,轻轻地圈住了她的腰,然后,他低下了头,抵住了她的额头,“小纲,你是真的把我当做哥哥看待的吗?”他的手臂很有力量,也很温暖,靠近了说话的时候,面上还能感觉到热气。这让纲吉产生了一种不妙又奇怪的预感,就好像她已经知道他接下去会说什么,心里矛盾地抗拒又有点期待。她沉默了一会儿,不敢抬起目光看他,只好盯着他胸前睡袍下露出的衣领。“我不知道……”她低声说。纲吉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清楚地意识到这些。一直以来,身边的异性太多了,因为共患难的经历让他们拥有了对彼此的超越平常的情感,用简单的友情来概括的话,未免也太自欺欺人了。但她在成长过程中习惯缺少了男性长辈的呵护,所以在相处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寻求类似的情感,想要得到被父亲兄长保护的感觉,以至于忘记了,就算以“家族”而论,他们也并不是真正有血缘关系的家人。所以,这种感情……“我想要保护你,想关心你,想陪在你的身边,”迪诺轻柔地说着,定定注视着她的眼睛里闪闪的仿佛有东西在发光,“这种心情,你能接收到吗?”白金交汇“昨晚没睡好?”迪诺靠在窗边看着外头的时候,听到了里包恩的声音。他闻声回过身,小婴儿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餐桌前了。他笑了笑,走过去在另一边坐下。“看你脸色,”里包恩对着他的脸端详了一会儿,“不至于是因为太紧张所以失眠了吧?”“当然不是,”迪诺摇头。“还是说——”里包恩说到这里,沉下声来,“你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隔壁瓦利亚的都找上门来投诉你们半夜敲地板了。”“并不能说是多余吧,”他苦笑,“只是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里包恩把刚刚拿起的餐叉又放了回去,望着迪诺的脸严肃而冷漠。“你说了什么了?”“你比我想象的反应还要大一些,”迪诺语气镇定地回答。“少废话。”“里包恩,我觉得你不应该这么护着她,”迪诺微微皱眉,“有些东西不可能因为不戳破就不存在,就算你假装当做没有,也不会真的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小纲她也是会有自己的想法的。”“她当然会有自己的想法。”里包恩面无表情,顿了顿,才说,“但你要知道,她才14岁,跟你们这些丰富经验的老油条没有一点可比性。”“喂喂……我也没有经验丰富啊,”迪诺无奈地笑起来,语气苦涩,“我只是觉得,与其遮遮掩掩,还不如说清楚一点,对大家都好。”里包恩没有追问下去。他完全可以猜到,就像迪诺在开口前,也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述说出口的这份感情,现在是不会得到回应的。“不过,”沉默片刻后,里包恩又说,“你的话,至少比那些自己都稀里糊涂的小鬼要好得多。”“那你呢?”迪诺看着自己曾经的家庭教师,深吸一口气,问,“你是怎么想的?我觉得你并不是会为了什么解咒,答应参加这种战斗的人,但是……”“没有但是,你想得没有错,”里包恩说得很平静,“我答应参加代理战,并不是为了获得伽卡菲斯许诺的胜利。”迪诺愣了愣:“那么,所以你……”里包恩没有说话,只是重新拿起了刀叉。见状,迪诺也不再开口,默默地将自己那份早餐解决掉。他还要赶在上课前去并盛中报到,一想到马上就要在班上见到纲吉,他忍不住叹气。卡在这个节骨眼上告白,实在不是什么好时机,只是因为当时的气氛太有迷惑力了,就让人情不自禁地做出了掌控之外的行动。会给她带来什么困扰,这才是迪诺现在担忧的。“总是被师妹夸成熟稳重,”他闭上眼揉了揉额头,“结果到头来,还是和冲动的年轻人没什么两样……”和里包恩想象的差不多,纲吉现在焦头烂额的,连学校都没去,一早离开酒店后就往家里跑。一路上,她心里乱透了,有一半在为库洛姆焦急,另一半,又因为夜晚发生的事而苦恼。“我喜欢你,但是……”几乎是用尽力气,纲吉还是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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