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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等过了今晚,他暗截丞相夫人的事便会传得沸沸扬扬,也许等不到明早,凭着鹤安的本事,说不定一会就能找过来。
正得意呢,忽听内院偏房中传出阵阵嚎叫,像是曲元承,柳月如被他打怕了,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站起身。
这是怎么回事?
就算要喊,不也应该是阮清欢吗?
恰在此刻,院门忽的被用力撞开,一群人快速穿过小路直奔厅中,当柳月如见到阮清欢之时,仿佛见了鬼一般:“你不是在偏房中吗,何时逃出来的?”
说完之后自知失言,忙捂住了嘴。
这会,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曲元承被阮清舟提了出来,哪还有平日里在柳月如面前那般威风,垂头丧脑像个小鸡仔一般。
阮清舟则气得脖子粗脸红,恶心的将手在身上蹭了又蹭:“这夫妻俩真变态,夫人给丈夫送女人,还说什么是对他的补偿,好在今天进去的是我,否则……”
说着就是一脚,曲元承撞到墙上,疼得脸色扭曲,他吃力的抬起脑袋,有气无力道:“我……我不知是丞相夫人,她说……她说是给我寻的小妾。”
柳月如脑子一片空白,闻言下意识出口反驳:“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主动给自己的相公纳妾?分明就是那日在相府见过阮清欢后,你便对其念念不忘,才私下找人将人劫来欲行不轨。”
这出闹剧阮清欢没什么兴趣,只冷声问柳月如:“你私下找过阮晓月?”
“不是我,我没有,要找也是她找的我。”柳月如咬死一推六二五,就是不承认,但话里话外,已经出卖了自己。
阮清舟闻言皱眉,见姐姐这样问,心中便已猜出,此事与堂姐有关。
我想分家
出了柳月如的院子,阮清舟气得就要回家去,被阮清欢拉住。
“姐,堂姐干出这样的事,你还要放过她吗?”
阮清欢当然不想,这样的算计是何等恶毒,她此刻是真生气。虽然两人的关系自小不和睦,但阮清欢没想到,她竟做到这样的地步。
“我不是想放过她,而是不想惊动祖母。”
近段时间,祖母因为二房母女俩闹腾,身心不宁,听母亲说都请了大夫,若此事闹大,别的尚且好说,祖母年纪大了,万一有个闪失……那就太不值当了。
阮清舟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姐姐说的是事实,想到祖母,他只得将心底的火气强压了下去,扭头憋闷得回铺子去了。
弟弟走后,阮清欢也转身往外走,鹤安朝江明使了个眼色,跟了上去。
回到相府时天色已经晚,阮清欢和鹤安直接回了松涛院,一进门她就转身扑在鹤安怀里,一句话也不说,只将头埋在他宽厚的胸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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