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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她将这颗哄小孩儿的糖送了出去:“送你吃颗糖,甜的!”
贺鸿远的目光一寸寸往上挪,最终落定在她脸颊,又听她道:“我住的招待所隔壁小孩儿一不高兴了,又要哭又要闹,孙大嫂就用这糖哄他,百试百灵。”
贺鸿远眉眼深邃,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硬挺五官,此刻在月下清辉中却难得的将硬朗的眉目染出点点笑意,粗糙的指腹捏住橘子糖一角,连带着那粗粝的触感浅浅划过林湘掌心,有些痒。
“当我是三岁小孩儿?”贺鸿远将橘子糖收入掌中,紧紧捏着。颀长的身形在青石路面拉出长影,他略歪了歪头,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难得的撕开严肃冷厉的外表,竟露出几分不羁。
林湘抬眸间骤然被贺鸿远的不羁惊到,心跳兀自快了一拍。
都怪这月色太迷人,将这男人映照出不同与以往的底色。
“没有。”林湘转身继续往前,“你分明是二十五岁的大男人!”
贺鸿远的心情仿佛云散雨停般,在沉沉暗夜中扯了扯嘴角,这是好话吗?
将林湘送回招待所,贺鸿远望着二楼201室的位置亮起了昏黄的灯光,这才离开。
深夜的军区安静沉寂,路上只有随处可见执勤站岗的哨兵。
贺鸿远回到单身宿舍楼,却没有回屋,而是沿着走廊直直走到尽头,于风口停下。
扑面而来的凉风吹散了夏日燥热,却吹不灭心底的郁结。
手头发痒,贺鸿远从兜里掏出烟盒,抖落出一根香烟夹在食指与中指间,眼前似乎出现了十五年前的村头,一个男孩追着四个轮子的汽车狂奔不止的画面,他跑得很快,是村里小孩儿中最厉害的。
他原本想着等以后父亲回来要给他看看,自己跑得快,跳得高,是大英雄的儿子,特别厉害,跟父亲一样厉害。
可是父亲回来来不及听他说什么话,只打发他一颗糖,没多久就走了,再也没回来。
只剩下泪眼婆娑却坚强的母亲,带着他回家。
一点点的刺痛感自太阳穴蔓延开来,仿佛要炸裂开,他四处寻觅火柴盒,这才想起自己并未带在身上。
裤兜里只有一颗圆咕隆咚的橘子糖。
他拿出橘子糖,剥开糖纸,将透明的糖果扔进口中,轻轻一抿,嗯,甜的。
那股刺痛感奇异地被甜味击得溃不成军,渐渐消散。
夜深人静的走廊,张华峰出来上个茅房,路过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三两步走过去,一拍兄弟的肩头:“大晚上在这儿干嘛呢?”
张华峰话刚一出口,似乎嗅到一股甜甜的椰子味儿,他难以置信地看向贺鸿远,惊讶这人居然大晚上在走廊吃糖!
他和贺鸿远认识十年,记得他明明是不吃糖的!
简直是是个怪物,哪有人不吃糖!
“你是不是发烧了?生病了?还是脑子抽风了?”张华峰甚至想贴一下贺鸿远额头,看看这人还正常不。
只是那手刚伸过去,就被贺鸿远拍开,丝毫没留情面:“你脑子抽风了,我也不会。”
张华峰:“……”
“行,我懒得管你搭理你!”张华峰待他吃完一颗糖,又端着刚谈上对象的优越感嘚瑟起来,“我和严敏可是成了啊,现在姜卫军谈着呢,我也告别单身汉了,要是动作快得话,我们俩估摸今年就能娶上媳妇儿。你呢?你说说你在干什么?人林湘同志都过来了哎!多好一姑娘啊……”
贺鸿远轻笑一声,也不知道在嘲笑谁:“林湘同志多好一姑娘,我可不一定好。”
张华峰:“……”
这谁还聊得下去。
“不是兄弟,你也别……”张华峰绞尽脑汁想起部队里给他们这些大老粗补文化课学到的词儿,“别妄,妄自菲薄!虽然你脾气臭了点儿,人不够热情,看着就冷冰冰的,对女同志简直无情无义,不对,对男同志下手更狠,操练得厉害啊……但是吧,你还是有优点的,比如说,这张脸,勾了多少小姑娘啊。”
“滚犊子。”贺鸿远听着张华峰一本正经数落自己一堆缺点,霎时被逗笑了,薄唇脱口一句,转瞬又恢复平静,他叼着那根没点燃的烟,歪了下头朝张华峰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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