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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上帝宽恕你,如同你宽恕他人,
人来之于尘土,而归之于尘土,
愿你的灵魂在天堂安息吧,阿门。”
两名保镖一把推开教堂的大门,风雨吹进教堂,掀起符珍的黑色的裙摆,里面众人齐齐朝着门口望来。
“他没资格宽恕别人。”祁蘅的声音冷让人胆寒,牧师愣在讲台上,一时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念下去。
“祁蘅!”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女人愤恨的看向他。
“你也配来参加葬礼!如果不是维正不会死!都是你这个逆子!”
女人哭着朝祁蘅喊道,看起来相当的悲痛,通红的双眼满是恨意,看着祁蘅几乎想要杀了他。
祁蘅看了她一眼:“这是祁家的家事,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女人指着他,靠进祁言怀里哭了起来。
“妈。”祁言安抚着女人,怒不可遏又有些震惊的看向祁蘅,他明明将他关起来了,怎么还会出现。
“把她请出去。”
祁蘅话音刚落,两个保镖立刻上前去拽祁言怀里的女人,祁柏一拳打向过来的保镖,朝着祁蘅冲了过来,只是还没有靠近,就被祁蘅面前保镖架住。
“祁蘅你这条疯狗!我妈是祁维正的妻子,怎么不能在这里!!!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祁柏挣扎要去打祁蘅,祁蘅眼神看向保镖,保镖立刻会意,按着祁柏跪了下来,祁蘅冷笑:“那就试试。”
两名保镖越过祁柏,直接拽起女人就往外拖!
女人哭喊着:“阿言!阿柏!维正!你看看你的儿子!你才刚走,他就要把我们母子逼上绝路!维正!我们活不下去了!”
祁言也被保镖架住,动弹不得,他还算冷静,只是阴狠的看向祁蘅,怒骂道:“祁蘅!你气死了父亲,现在又想在葬礼上逼死他的妻子和你的兄弟!成光所有豪门都在这里,你要把祁家的脸丢干净吗!”
教堂的门关上,隔绝了外面女人的哭喊声。
祁蘅越过在场所有人,走到前排找了位置,慢条斯理的坐下,沉声开口。
“妻子?朱秀和祁维正并没有法律意义上的婚姻关系,说到底,她只是一个登不上台面的小三。让她出现在葬礼上,才是将祁家的脸丢干净。”
祁言用力甩开保镖,冲到祁蘅面前。
原本整齐的西装和发型,已经在争斗中变得有些狼狈,他看向祁蘅质问道:“为了集团的股权,你父亲把气死,杀父夺权,你配做祁家人吗?要是让你这样的人,做了祁家的掌权人,在场的豪门世家谁还敢和祁氏来往。”
祁蘅看向他,示意张盛鸣将一份文件递给祁言:“祁柏将帝京绿树项目恶意竞拍的证据,已经送审。你有空跟我讨论祁维正的死,不如先想想怎么捞你的弟弟。”
祁言被气的双眼通红,要是有把刀,估计得当场捅死祁蘅,手里的文件被他捏的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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