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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呢,一个厉鬼进入阳界会引起多大的乱子,只要他还活着,是不会让左时寒离开这里的。
“咳,你怀里这些是什么?”祝饶生硬地转移话题,指了指左时寒抱在怀里的布料。
左时寒低声说:“我想给木生做一件新衣服。”
“木生?”祝饶问。
左时寒指了指床榻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偶,他身上的衣服料子和左时寒怀中的很像,想来那一件也是左时寒亲手做的。
“左公子真是心灵手巧。”祝饶夸人的时候,语气总是吊儿郎当的。
饶是左时寒第一回被人夸赞,也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他瞪了祝饶一眼,用力关上窗户,却听到祝饶的闷笑声。
直到看着祝饶的影子消失在窗外,左时寒才心慌意乱地把窗子打开。他像往常一样借着天光做衣服,可这一次手中串了线的针却迟迟没有刺下去。
过去,鬼墟的一切随左时寒心意。
现在,鬼墟里却进入了一个他无法掌控的人。
魂不守舍的后果就是,针脚稀稀疏疏歪歪扭扭,扯了再做做了再扯,半天过去一只袖子也接好。
左时寒几十年来头一回生了气,将布料针线往抽屉一塞,就出门去找罪魁祸首。
鬼墟的主人想要在鬼墟里找到一个人再简单不过。
左时寒心念一动就知道了祝饶的位置,他就跟左时寒提议的那样,自己去找左时寒的执念了。
他所在的位置左时寒很熟悉,离他的院子也很近,没一会儿就走到了。
那是一间藏在书房底下的暗室,转动书架上的一只花瓶就可以启动机关,书架会移开,露出一道向下的阶梯。
这些机关原先是有些隐秘的,但是由于左时寒没有将那些书籍重现在自己的鬼墟中,光秃秃的书架上一只花瓶就格外显眼。
左时寒到时暗门已经被打开了,他走下台阶,看见祝饶就站在楼梯的尽头。
听见脚步声祝饶回过他,脸上的阴沉之色还没有收起。他此时的神情太过可怕,好像要将什么人碎尸万段。他的眼神让左时寒心悸了一瞬,一时间停在原地没有再往下走。
祝饶反应过来后,搓了搓脸:“抱歉。”
他上前就想将左时寒拉到他的身边,但是听见身后响起的哭泣声,猛然间意识到了自己的身后正在上演着什么事,僵硬地移动身体想要挡住。
左时寒轻声提醒他:“这些都是我经历过的事。”
祝饶露出一个艰涩的笑。
左时寒有些疑惑地抚上他的唇角:“很奇怪。”
祝饶自己看不见,但想来他现在的表情是很难看的。他握住左时寒的手,问:“哪里奇怪?”
“你是在笑吗?”左时寒神情茫然,“我没有看见别人这么笑过。”
他们身边的暗室里就有人在笑,眼里倒映的景象愈是鲜血淋漓,他们的笑容就愈是快意,一个个神情狰狞好似妖魔。
“对,就是这样。”有人握住左时寒持刀的手,“把他的皮剥下来,再剔干净血肉,只留下骨架。”
刀尖对准的是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孩子,四肢被锁链死死固定在地面上,嘴巴也被堵住,只能发出沉闷的泣音。
左时寒神情苍白麻木,像是没有魂魄的人偶,被人操控着划下第一刀。
“不要看了。”祝饶将左时寒拥入怀中,又捂住他的耳朵。
这样的噩梦就算重复再多次,也会让人感到痛苦。
祝饶几乎是强行把左时寒抱出了暗室。
直到走出书房,来到天光之下,才彻底听不见那些让人绝望的声音。
“他就是木生以前的样子。”左时寒握在祝饶的怀里,声音很轻,“他是大伯捡来的乞丐,大伯将他送到我的院子里时,说以后他就是我的玩伴。这是第一次有人被允许和我接触,就算他还很小,我也很高兴。半年后,大伯要我杀了他,把他做成人偶。”
用生时的躯壳封住死后的厉鬼,这才是左家最想要的人偶。
“木生是第一个,后来又有很多人被陆陆续续送来。”左时寒道,“梁女是被富商抛弃的妾室,郑丘是战场上断了腿的士兵,林秀才是被朋友暗算没能考上试的读书人……还有很多,大伯说他们都是失意人,苦命人,惨死后一定能变成厉鬼,我吞噬他们的界石后,就可以操控他们。”
左时寒抱住祝饶的脖子:“我操控它们,左家操控我。”
他们这些没有自由的人偶,一起毁灭了所谓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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