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穆老四挺乐意替郁声弄,就是怕郁声清醒过来和他急。郁声却不知道穆闻天在纠结什么,整个人快烧糊涂了,粘在阿尔法的怀里,委委屈屈地掉眼泪:“四哥,你为什么……为什么不……”不什么呢?郁声自个儿也说不清楚,但他知道,只有四哥才能让自己舒服。“声啊,乖。”穆闻天磨着后槽牙,将郁声反抱在怀里,滚烫的大手滑进了他的旗袍下摆,直直贴在了湿漉漉的腿根上。郁声茫然地瞪着眼睛,黏腻的汗从额角跌落下来。穆闻天硬着头皮等了片刻,确定他没有抗拒后,终于缓缓地动起了手。修长的手指挑开了被打湿的布料,在氤氲的湿气里,一把握住——郁声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啊”的一声弹起来,纤细的腰紧绷成了一张弓,然后在穆闻天反应过来以前,瘫软回去,化为了春水。潮湿又细腻的触感在穆闻天的掌心里绽放。“郁声。”穆闻天一个没忍住,唇贴在了他后颈柔软的凸起上。郁声颤抖得更厉害了,在阿尔法的怀里,仿佛一条在干涸的池塘里疯狂挣扎的鱼。淡蓝色的衣摆落下来,圆润的珍珠反射着车窗外明媚的光。郁声呆呆地睁着眼睛,目光像是要穿过旗袍,看见那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手。穆闻天的手上生着茧,还有狰狞的伤疤,他甚至能感觉到疤痕刮过自己时的火辣辣的触感。郁声眼角又溢出一滴泪,忽地清醒了一些。车厢里氤氲着清苦的香气,似乎有簇火星在他的身上跳跃。郁声意识到,那是穆四哥身上的味道,像是一捧在火堆里熊熊燃烧的白桦树枝,一阵风刮过,彻底将他点燃了。“四哥……”郁声无力地动了动酸软的腿。穆老四提心吊胆地“嗯”了一声,生怕他挣扎。但郁声只是小声地嘟囔:“四哥,你身上……身上……”穆老四瞬间懂了,把他正着抱在怀里,扯开了身上的衣服。穷奇文身果然已经浮现了出来,可惜展开的翅膀被纱布挡住了大半。郁声与凶巴巴的穷奇打了个照面,眼前一花,哭着喊:“老虎……”穆老四:“……”穆老四头疼地解释:“是穷奇。”郁声吸了吸鼻子,狐疑地“啊”了一声,又凑过去细看。他瞧得认真,鼻尖都快贴在穆闻天的胸口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瞬间带出了细密的汗珠。但是,最让穆闻天难受的不是胸口,而是大腿。郁声的白色短裤被他扒了,如今淡蓝色的旗袍下摆空空荡荡,滑腻的皮肤直接贴在了他的裤子上。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温热的液体就打湿了布料。穆老四的手不受控制地放在了郁声的腰上,然后缓缓下移,包住柔软的臀瓣,差点发出满足的喘息。而郁声专心致志地看着穷奇,一点也没感受到屁股上作乱的手,仿佛痴了。穆老四见状,立刻得寸进尺地再次撩开裙摆,在珍珠丁零当啷的声响里,让掌心和滑腻的臀肉来了个亲密接触。郁声骨架小,身子弱,哪儿哪儿都纤细,连臀肉都不是很丰满,唯独胜在好捏。穆闻天揉得不亦乐乎,直到听到怀里的人发出痛苦的呻吟,才忙不迭地去揉他前面精致的性器。郁声将额头贴在穆闻天的肩头,再次开始颤抖。“四哥……四哥。”他好像只会说这么一句话,在穆老四的怀里颠簸起伏。穆闻天的额角也滚落下了汗珠,口干舌燥地低下头,寻到郁声的唇,战战兢兢地贴了一下,然后又迅速分开。穆闻天耳边响起了亲爹的提醒:“郁声……是你的弟弟!”阿尔法一身冷汗地睁开眼:“声……”郁声正闭着眼睛,挺腰往穆闻天面前凑,湿软的唇磕磕绊绊地撞了过来。穆闻天瞬间将亲爹的叮嘱抛在了脑后,张嘴含住他的唇,肆意地吮吸,舌也无师自通地撬开了他的牙关,在湿热的口腔里霸道地搅动。郁声微仰着头,透明的津液顺着唇角跌落,小手攥着穆闻天松散的衣领,腰一挺又一挺,臀肉也一下又一下地撞在了穆闻天的大腿上。“水……水……”郁声浑浑噩噩地亲了会儿,扭开头呜咽。穆闻天福至心灵,松开了肿胀的性器,指尖顺着股沟一蹭,果然满手都是温热的汁水。“乖啊,不怕。”穆闻天托着郁声的臀瓣,把他往上托了托,嘴里颠过来倒过去,就是那么几句安慰,“弄出来就好了。”郁声瞧模样也不像是信。他一个劲儿地抽噎,等真的弄出来了,整个人都泄了力,顺着穆闻天的胸膛,一路滑到了车座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