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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还害臊呢。穆闻天不害臊,直接伸手捏住郁声的手腕,将他的手带到了两腿之间。郁声本能地抗拒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四哥的硬来之不易,便硬着头皮和四哥一起揉。蓄势待发的肉刃在郁声的掌心里弹动,他颤颤巍巍地上下撸动,浑身都跟着使劲儿,在穆闻天低哑的笑声里,呼哧呼哧地喘气。“累了?”穆闻天将郁声勾进怀里,隔着夜色,虽看不清他的面色,却知道必定是通红的,于是笑得愈发开心,“你也忒娇气了。”郁声动作一顿,不服气地反驳:“不是我娇气,是四哥……四哥太难弄了。”穆闻天欣然颔首:“嗯,是我难弄。”若是好弄,难受的不也是郁声吗?郁声也想到了这一点。只不过,他想的是四哥靠药才这么难弄,自己说的话,简直是扎人心窝。他生怕伤到穆四哥的自尊心,连忙闭上嘴,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肉刃上,聚精会神地揉弄起来。郁声到底是没经验,指甲时不时会刮到柱身,穆老四痛并快乐着,失神地想,郁声的汛期大概真的快要来了,要不然,屋里怎么会有这么浓郁的桂花香呢?正想着,下身忽然传来轻微的刺痛。居然是郁声握着肉刃在发泄不满:“四哥,你专心点。”他快急死了。本来就是靠药才有的感觉,怎么还走神啊?穆老四哭笑不得地“哎”了一声,搂住郁声的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闷笑道:“好好好,专心。”穆老四专心起来,郁声便揉得更艰难了。他的额角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掌心黏腻,双腿酸软,跪坐在炕头,精疲力竭地叹了口气。“四哥……”穆闻天的全副心神都在郁声身上,闻言,大手立刻盖住他的手背,生怕他不继续揉了:“嗯?”郁声软糯糯地哼了一声:“我想喝水。”穆闻天:“?”穆闻天头疼地亲他的耳垂:“现在?”郁声:“嗯嗯嗯。”郁声的小手从滚烫的大掌里挣脱,骄矜地伸到穆老四面前,说要擦擦。穆闻天叹了口气,忍下身体里翻涌的欲望,坐在郁声身边,胳膊一伸,拎起炕头的帕子,替他擦手。丝绸帕子在纤细的手指间穿梭,郁声慢吞吞地贴到穆四哥身边,甜丝丝地唤:“四哥。”“又想做什么?”穆老四被他折腾得没了脾气,摸黑亲了亲他的唇,“消停点,你四哥快憋死了。”郁声闻言,嘿嘿笑道:“四哥,我去喝水了啊。”“去吧去吧。”穆闻天在他转身的刹那,一巴掌拍在他撅起来的臀瓣上。房间里先是响起“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是郁声气哼哼的抱怨:“疼呢。”穆闻天的唇角微微勾起,再竖起耳朵细听,已经是一片叮叮当当的瓷器碰撞的声响了。郁声叫着要喝水,当然不只是为了喝水。他自己渴不是大事,但是四哥不硬了,就要出大事啦。郁声先倒了一碗水,又胆战心惊地舀出一点滚烫的药汁,摸黑倒在了茶碗里。许是动静太大,坐在炕上的穆闻天问了句:“干吗呢?”郁声一惊,仰头去看不远处那道模糊的人影,只觉得面颊倏地蹿起两团红晕,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穆闻天心有疑虑,但顾及郁声的面子,到底没开灯,就耐着性子仔细听,直到听见他往回走的脚步声,才安下心,继续靠在炕头,摸精神抖擞的老二。郁声回来是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碗水。他怕穆四哥不肯喝,硬着头皮自己先喝了一口,也没尝出什么味道,就捧着穆闻天的脸,胡乱亲过去。穆闻天没想到郁声会来这么一出,权当是炕上的情趣,压根没尝出水的滋味,囫囵咽下温热的液体后,胳膊一伸,又把郁声搂进了怀里。郁声小声喘息着跪坐在穆闻天的双腿之间,那根热腾腾的物件就抵着他的小腹,蓄势待发,一点儿也不像不行的模样。“喝够了?”穆闻天憋得要死,双手攥着他的臀瓣,揉面团似的搓揉起来,“喝够了就消停点。”郁声要是再闹什么幺蛾子,穆老四可就真要疯了。还好,郁声喂了穆四哥一口水后,心下安稳,老老实实地回应着黏稠的吻。他瘦弱的身子在阿尔法大手的抚摸下,不断地颤抖,很快就稀里糊涂地又射了一回,继而栽进了滚烫的怀抱。穆闻天没再犹豫,低头寻了郁声的后颈,牙齿抵着那块凸起,先是不轻不重地厮磨,没感受到抗拒后,狠下心,用力一咬。“啊!”恍恍惚惚的郁声猛地清醒,抱住穆闻天的腰,哆嗦着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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