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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许青天的惊堂木一拍,憋着笑,努力一本正经地结案:“你身为她妻子,还能不知道她真
正身高是多少?总不能驸马在床上,也穿着这个鞋吧!按照你的说法,你和他连孩子都有了。
妇人跪在地上,两条腿都似在微微颤抖。
许烟杪一边给人定罪,一边奇怪:【不过,一米七八也算矮吗?怎么这都不满意,还要垫高——噢!长公主要求的啊!】
嗯?这是为什么?
大夏君臣的好奇心被吊起来了。难道公主还是嫌弃驸马太矮了?
【驸马估计也没想到,成个亲,妻子还会和她说:你怎么就七尺七寸,还没我二妹的驸马高。】【然后隔断时间给他加鞋垫,潜移默化,到终于比季岁高了一寸时,才终止鞋垫的加厚。】【公主还挺机智,知道要隔断时间加厚一点,免得外人看出破绽。】
大夏君臣属实被惊呆了。
这、连身高也要比?!
看向驸马的目光中流露着深切的同情。这娘子,在过去的三十年里,到底被压着和人比了多少东西啊?
大
案子审完了,妇人和儿子都被拖下去了,衙门外一片欢呼,高喊青天。许烟杪魂不守舍,眼睛盯着驸马对他表达感谢时,微动的胡须上。【好长的胡须啊,听说驸马之前还有什么‘美须髯’的名声。】
【她这胡子怎么搞的?】
【卧槽!假胡子用蜂蜡固定在下巴上,还涂抹猪油固定造型。涂抹猪油会有味道,这假胡子得经常换吧?哪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剃犯人的!】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目光偷偷瞟向驸马的美须髯。搞假胡子的效果这么好的吗?那他们要不要也……
吏部尚书捋着自己的真长须,突然想起来一个事情,嘴角微微一抽:“听闻驸马为官时,素有仁名,除却大奸大恶之徒,那些小犯,第一次犯罪时,他只处以‘耐刑’,以作惩戒。若再犯,方严惩。”
耐刑,就是保留了犯人的头发,但强制剃除其鬓毛胡须。通常用在一些较轻的罪名上。老皇帝也想起来了,手掌狠狠地抹了一把脸。
他当时还很高兴,觉得这人当了个好官,想给她升官,被闺女拦住了,说驸马毕生心愿就是当一地父母官,为民请命。他那时候更高兴了,赏了驸马不少东西。
现在看来,当父母官为民请命大概是是真的,但什么毕生心愿……就算了吧,她们那是不想
进中央吗!她们那是不敢进!
【说起来,大理寺丞应该和驸马有些共同语言。】
大理寺丞脸色一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失血过多了。来自福州的官员们前倾着脑袋,面上狂喜。
小白泽!干得漂亮!
让这厮之前居然说福州人狡诈!当诛!
其他人眼睛也亮了亮。
刚搞定一桩驸马被告案,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正适合听着趣事来松快松快!【人到中年秃顶……】
唰唰唰——
几十道目光聚集在大理寺丞头上,大理寺丞脸上的笑容都僵了。福州人——刑部郎中嘟囔了一句:没秃啊?
【搞了一顶假发!】
噢~
百官恍然大悟。
髦啊!
大理寺丞感觉停留在他的假发上的视线越来越多,不禁悲愤:好歹同朝为官,你们至少掩饰一下啊!停留个息也就算了,怎么还有人停留了七八息的!要不要我把髦拿下来,给你们拿在手上细看啊!
【平时用刨花水当发胶搞造型,说不定可以和驸马商讨商讨,是猪油好用还是刨花水好用。】【不过一个用到假胡子上,一个用到假发上,也不知道通不通用?】大理寺丞几乎要泪流满面了。
你不知道就不要在心里瞎琢磨啊!就不能当个安安静静,嘴上不说,心里也不要去想的木头美人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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