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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复两个人在湖心亭里坐了小半天,见着日薄西山,看时间差不多了,姚复才笑着对应瑕说:“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吃饭去吧。”
花园虽是白家的产业,却提前好些日子包给了李家,这夜宴也是李家一手操办,宴会上发生什么事自然也是算计好的。
宴会上没有奢华的金堆玉砌,也没有华贵的绫罗锦缎,倒是符合李家书香门第的身份,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木料的香气。
李夫人招呼着下人点燃熏香,一边延请诸位落座,她自己一边微微颔首向众人示意,一边拉着女儿坐到了坐北朝南的位置,南向之位最吉祥,东向之位最尊贵。
西墙处只摆了一张精致的小案,最多够一夫一妻二人坐下,南北两边各摆放了七八张桌子,大家都知道自己的分量,自觉按着地位尊卑在南北两边落了座。
韩玉笙换了身荔枝红的绸缎袍子,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北边,挨着李小姐坐在了她右手边。
只有赵家和白家没有落座。老赵和老白两个人眼神交锋了八百回,愣是没人示弱。赵家是势力最大,白家自认为是东道主,都觉得自己身份尊贵,都想带着夫人孩子坐在坐西面东的位置上。
这两家子站在会场中间,堵着路途,老李自然不满:“二位,先落座罢,都是兄弟,没有隔夜仇的。”
这两人虽说是无法无天,到底也得给老李三分薄面,有了老李的话,老赵顿时觉得自己在理,扬起眉头,得意地对着老白说:“老白,你快回位子上罢,别挡着我上去。”
“诶,你这说的什么话,北边还有空位呢。你不过去,反而催我是几个意思?”老白笑着说。
北边确实只在门边剩了两个位子,都没有人。二人都觉得其中一个属于对方,另一个属于某个姗姗来迟的小家主。
两人相互陪着笑,老赵忽然想先下手上去抢了位置,便伸脚往前一步,却不想老白也往前走了一步。
两人又互相揶揄起来。
“二位,快落座吧。”老李皱着眉再次催促,“别挡着人家的路。”
两人脸色都僵了。
老白皮笑肉不笑地扭头,问道:“这位子不是给我们备的么?”
老李脸上仍旧带着和善的笑意,好似没有闻到两人中间的硝烟味,只笑着调侃:“当然,你看看你们两个,恨不得带着一大家子过来,哪里坐得下!那位子可是只设置了夫妻二人的。”
这二人都转头看了看自己带的家眷,后面跟着的都是六七人,外带着两个婢女,挤都挤不下。两人只好讪讪带着人坐在了西边剩下的两个位子上,老白落座前狠狠踢了白七一脚,让他坐的离自己远了点。
姚复拉着应瑕在园子里迷路了,摸索了半个时辰才到了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宴会,进了门便大步流星往正对着大门的东向位子走,一边走一边向着坐在北边的一众人挥手,口中还喊着:“抱歉啊哈哈哈,我来晚了。还没上菜吗?”
最尊贵的客人落了座,宴席自然可以开了,老李站起来行了一礼,笑着说:“不晚不晚,您和夫人什么时候过来都不迟。”
李夫人为他斟了一杯酒,老李举起酒杯,转向众人:“我向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前些日子新得的门客,姓姚名复字子季,祖籍启封,从前是阳城县的县丞。他夫人应氏是皇商的女儿。”
介绍门客的家世,好表明这是个硬茬,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又把官职给列出来,便能告诉所有人——这个门客也许在上面有人。
老李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说:“我先敬一杯。这宴席本就是为了子季接风洗尘的,现下也能开始了!”
底下一片叫好声,大家也是方才想起这百花宴不是替李小姐办的,是替高位上那个门客办的。
美酒佳肴被罗列上案,娇娃美眷也应着要求侍立一侧。
酒至三旬,不少家主已经被那些娇娥灌的七七八八了,还有人借着酒劲去问姚复:“姚公子啊……当个官逍遥快活多好……为什么屈躬当个门客?”
姚复一直只是端着酒杯小口抿着,跟喝茶一样,这一会儿入腹的不多,自然也不醉。应瑕则是不住夹着桌上的菜,来到鄂州之后她的胃口似乎变大了不少。
“犯了一点错,被革职了。”姚复眉眼弯弯,笑着应答。
那人又哭又笑,接过娇娥手中的杯子,再次一饮而尽:“哦哟,那你可是个蒙尘的明珠,不如来我麾下……”
他问的是姚复,眼神一直瞟着应瑕,忽而后者一抬眸,瞪了他一眼,那人立时噤了声,身上抖了几抖,垂下头颅,酒也醒了三分,干脆又后仰倒进娇娃怀中,就着人家细嫩的手腕喝酒,留着他夫人在那咬着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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