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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做什么生意的呀?”
第一次来的时候,小红叫他老板。
袁午当时只打了两局麻将,就穿过大厅,摸索着推开了包厢的门。包厢里玩的是扑克,这和他搬家之前常去的那家馆子是一样的。扑克的玩法很多,但基本都是直接以牌面大小定输赢,毫无技巧可言,因此钱的流转很快。能在这里坐下来的人,都是“老板”。
“我是做软件开发的。”袁午一字一顿地回答。
他一直以来都这么描述自己的职业,说完有些胆战心惊。这个描述只适用于四年之前。从那以后,他再没有工作过。
所以袁午不是“老板”,相反他非常拮据,玩扑克只是因为喜欢把左右输赢的因素交给运气。比起承受用尽全力最后却可能一败涂地的那种惶恐,运气真是让人倍感惬意的东西。赢了就是惊喜,输了只是倒霉而已,倒霉是不会带给人挫折感的。
眼前的浓雾迫使他努力辨别原本熟悉的方向,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就能抵达的车站变得比平时更远。他担心公交车会在这样的天气下停运,如果打车回去,剩下的钱是不够买菜的。
父亲的膝关节已经磨损变形,走楼梯时,必须靠双手拽着栏杆把身体拉上去。四个月前搬进住宅楼之后,买菜的任务就由袁午承担。父亲把每周的食材写在一张纸条上,按天细分,就像小时候的课程表一样。这张纸条就夹在袁午的钱包里,在“大友”前台兑换筹码时,小红无意间看到过。
“唉?你每天这么早回去就是为了买菜呀!”
小红很聪明,她由此猜测袁午仍是单身,并且和父母住在一起。而且,在袁午这个年纪每天混迹于棋牌室,单身的原因多半是离异。小红猜得八九不离十。
大雾天选择开私家车上路的人不多,公交车里显得特别拥挤,行驶速度大概只有平时的一半。袁午赶到菜场时已接近六点。
“今天有点晚吶,礼拜一是芹菜和金针菇吧。”蔬菜摊的大妈已经把袁午的菜单背熟了。
“金针菇不要了。”走进菜场前,袁午再次确认了皮夹里的钱,他正为明天的牌局发愁。
大妈受了打击似的,慢慢把刚放进塑料袋的一把金针菇又拿了出来。“那么换点啥?”
“不用了,上次买的还有。”袁午说完立刻感到脸颊发烫,上次买金针菇如果还有,已经隔了整整一个星期,“还有……一点豆腐干。”
其实根本没有解释的必要。说假话就会脸红,说不合适的话就会后悔。袁午常常这样告诫自己,但还是会无意识地陷入尴尬。他总会对陌生人说一些多余的蠢话,对熟悉的人反而无话可说。
家里还有半斤咸肉,再买块豆腐一起蒸了,今天就这么对付吧。袁午走出菜场,小区就在马路对面。贴着围墙的几栋仅有五层高的住宅楼,在浓雾的映衬下仿佛高耸入云。
“……就在家乐福门口。不过,对方的车尾基本上看不出被撞的痕迹,他心地不错,直接让我走了。”
袁午打开家门,听到一个年轻女人柔和的话语声,是他们的房东来了。
“这种天气还是不要自己开车出门了。”因为常年饮酒,父亲沙哑的嗓子像在风里抖动的麻布袋。
“是啊,车子交给修理店补漆了,一会只好儿打车回去了。”女房东听到声响,从客厅撤回一步,对着门口的袁午展开笑容,“是儿子买菜回来啦。”
她应该是过来收水电费的,每个月中旬都会来一次。袁午一边换鞋,一边低头看着自己提着的两个塑料袋。
“回来晚了吧,你爸有些着急,要不然,你还是给他配个手机吧。”女房东三十出头,穿着高领白毛衣,长发染成栗色,挂在肩上的小包只够放下一个手机。
“我哪会用那种东西。”父亲半躺在藤椅中,拒绝什么似的把脸别向一侧。
“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也该吃饭了。”她转过身,指着餐厅一角的水族箱,“对了,这个大家伙,放着碍事的话,我会尽快叫人搬走。”
水族箱的长度和西餐桌差不多,算上底下的橱柜有一人来高,已经闲置多时,里面既没有鱼也没有水。
“这无所谓,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不碍事的,放着吧。我还想着将来也试试看,感受一下养鱼的乐趣。”父亲生硬地笑了起来。
“真的吗?那我就不担心了。”
“哦对了,那个……”父亲用手撑住藤椅的扶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淋浴器好像有点问题,点不着火了。”
女房东一脸惊讶地走到厨房,打开悬在墙角的橱柜门,歪着脑袋看向里面的淋浴器。
“现在天冷,我这腿脚,去公共浴室也不太方便。”父亲讪笑着。
“真的,连点火的声音也没有呀。”她打开水龙头试了试,“真难为情,这个我也不太懂,明天让我哥过来看看,要是修不好,就直接换一个。”
“应该用不着整个换掉,估计是里面的水气阀坏了。我现在是哪儿也去不了,换了以前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父亲不由自主地看向袁午,“修理的费用我们来出就好了,说起来是我们用坏的。”
“那怎么可以?”女房东连连摆手,也跟随父亲的目光快速瞥了眼袁午,“你们才搬来四个月。我会解决的,你们就别操心了。”
两人客套了几句,女房东走到玄关推开门。
“唔……要是不介意的话……留下来吃个便饭吧。”父亲吞吞吐吐地说。
女房东略显诧异地半张着嘴,然后突然像咳嗽一般笑了:“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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