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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你自己摘不就行了?”
“废话,树高,我一个人够不着。”李洺翻了个白眼,“快点,要不我告诉妈,你昨天又偷画画到半夜。”
没等话音落下,一个身影慢吞吞地爬上墙头。李淮祎穿着一件白色t恤,头发略长,眼神有点懒散。他手里抱着个画板,像是刚从屋里出来。
“真麻烦。”他说,语气里透着几分不耐烦,但还是把画板往墙上一搁,灵活地爬上了石榴树。
他刚爬到枝干间,忽然停住了。
透过树叶的缝隙,他看到了坐在桌边的时夏。
阳光洒在她的头发上,像是镀了一层金光。她正低头看着手心里的茴香籽,眉眼专注,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李淮祎愣住了。
那一刻,他觉得时间好像停住了。
直到一声催促打破了他的恍惚:“发什么呆呢?摘石榴啊!”
李洺在树下喊着,抬头看他,语气满是不耐烦。
李淮祎回过神,刚想伸手,却不小心踩滑了树枝。
“啊——”
伴随着短促的惊呼,他从树上摔了下来,落在地上。
李洺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扶他,“你没事吧?腿是不是摔着了?”
李淮祎倒吸一口凉气,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的膝盖:“好像扭了。”
时夏从屋里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怎么回事?”她问,目光在李淮祎身上扫过。
“没事没事,”李洺摆摆手,“他不小心摔下来了。”
时夏点点头,目光却停留在地上掉落的石榴上:“这是你们摘的?”
“对啊!”李洺立刻笑着捡起来几个石榴,拍了拍上面的灰,递给时夏,“送你了,我弟专门为你摘的。”
“……”李淮祎看了他一眼,眉头微微皱起,但没说什么。
时夏接过石榴,没多想:“谢谢。”
李淮祎默默低头,看着自己摔伤的膝盖,不动声色地别开了目光。
从那之后,时夏发现李淮祎很少出现在胡同里了。
她偶尔听到李洺提起,说是弟弟在家“养伤”,懒得出来。
“真是个闷葫芦,”李洺嘟囔着,“整天画画画,连人都不见一个。”
时夏不以为意,反正她对这个冷清的“邻居”印象本来也不深。
但她不知道,有个人却在石榴树后的窗子里,时不时偷偷瞥向门外。
眼前忽然被阴影遮挡,清冽的嗓音响起:“我来晚了吗?”
时夏怔了怔,看着站在面前的李淮祎。
他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装,肩上还搭着一件外套,清隽的眉目间透着些笑意。但他的目光很安静,落在她身上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还好,”时夏道,“你差点错过了拍摄的准备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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