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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余项锦棠与小侄女伫立原地。
小侄女听得一头雾水,满脸困惑地问道:“小姨,这是啥意思呀?你为何要跑呢?”
项锦棠回想着周云起的问话,心头猛地一震,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头皮也阵阵发麻。
周云起这般言语,难不成他也重生了……项锦棠的心瞬间揪了起来。
还没等两人回过神来,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如离弦之箭般直挺挺地猛地撞上项锦棠。
刹那间,项锦棠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只见她手指轻轻一弹,反手便如铁钳一般紧紧拉住了乞丐。
“阿曼,你先回去。”项锦棠赶忙叫住小侄女。
那乞丐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然而每挣扎一下,项锦棠的手就如同紧固的枷锁一般抓得更牢。
阿曼虽满心疑惑小姨这是要做什么,但还是乖巧地转身离开。
项锦棠拽着小乞丐快步走进小巷,一股刺鼻的恶臭顿时扑面而来,路边杂乱地堆满了破旧的杂货箱。
“你……你要干什么?”小乞丐身形极其瘦弱,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他浑身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恐,一心想要逃跑,却被项锦棠牢牢地挡住了去路。
项锦棠手中捏着那个包袱,里面的东西软绵绵的,仿佛一块猪肉。
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戏谑,饶有兴致地盯着小乞丐问道:“你可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又是谁让你送来的?”
其实,凭借上一世的经验,项锦棠心里跟明镜似的,不用猜就知道这肯定是周云起送来的。
“什么送?我不知道,这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这东西一直在你手上。”小乞丐慌张地退后两步,眼神飘忽不定,他既不敢招惹眼前这个厉害的人物,又不敢得罪雇他的人。
项锦棠冷哼一声,只见这整个包袱都呈现出暗沉的颜色,开口处还沾染着触目惊心的血渍,她可不想弄脏自己的手。
她轻轻一扬手,包袱便如一片落叶般毫无阻力地落在小乞丐身上。
小乞丐仿佛受到了晴天霹雳般的惊吓,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一股刺鼻的骚臭味瞬间传入项锦棠的鼻腔。
她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乞丐已经吓得尿湿了裤子。
项锦棠微微扬起头,说道:“以后再替他办事,你吃饱了兜着走。”
话音刚落,小乞丐愈发恐惧,大声叫嚷着踢开包袱,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项锦棠转身离去,她着实不想再闻到巷子中的那股臭味。
行在路上,一想到无需嫁给周云起,项锦棠便抑制不住地上扬嘴角,就连路边的花儿在她眼中都变得格外鲜艳起来。
刚行至府门处,项锦棠便瞧见项蓉赫然立于大门中央,满脸皆是焦急之色。
一看到项锦棠,项蓉立刻迎上前去,上下仔细打量着:“你遇到奸贼之事,我已然听说,你可无恙?”
项锦棠笑着摇头道:“非但没事,还觅得了良人,明日便去提亲。”
这突如其来的婚事让项蓉心头猛地一颤,既有几分惊喜,又带着些许错愕。
自己的妹妹自幼以来对情爱之事向来不感兴趣,如今却突然就要提亲。
“是哪家公子?”
项蓉拉起她的手,一边走着一边询问。
当得知是王洛川后,项蓉的脸上顿时布满嫌弃。“怎么会是他?那病秧子可不好。”项蓉停下脚步,脸色阴沉下来,项锦棠自然知晓其中缘由。
十几年前,姐姐项蓉为了爱情,招了一个穷小子入赘。
起初,生活无比幸福,姐姐还顺利诞下了小侄女阿曼。
然而,好景不长,那穷小子自幼便是个药罐子,最后生了一场大病,未能挺过来,抛下孩子和姐姐撒手人寰。
项蓉实不想让悲剧重演,因而极力反对,根本不听项锦棠的一句解释。
“如今那凌安王爷还中了刀伤,能不能挺过来都尚未可知,你却要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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