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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他把我家主子卖了换酒喝,还敢蒙骗我,哄著我大街小巷的一起找凶手,欺骗我的感情,浪费我的时间,罪不可赦!”
“那就判阉刑好了。”疏楼才没傻到去揭破他是不是歪曲事实,只是兴致勃勃的提供乐子,“不然给他套个圈子,从此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叫他上刀山,他不敢下油锅。”
“这主意不错。”苏鸩一脸深沉的点点头,上下打量著地上的流宿,像是在想那皮制的圈子要套在哪里才好。
决心装尸体到底的流宿,简直想干脆一头撞地,死干净了事。
房里的竹翡青也很想干脆撞床柱,一死了事。
可怜她被屠霁延翻来覆去的一吃二吃三吃四吃,他显然认为在床笫间反覆的品尝她是最好的惩罚方式,平常她难得让他得手一次,又挟著流宿受创一事禁了他三个月的欲,虽然半途功败垂成,让他押上床去,但好歹也成功了一个半月,不过防堵太过,现在他逮到机会,几乎要让她背过气去。
“不行了……”她气喘吁吁,汗湿的手无力的推著他的胸口,“我……我会被你弄死……”
屠霁延抱起怀里的女人,让她坐在自己盘起的腿上,由下往上的进入她,并且逼得她泪眼迷蒙,面对面的啃咬她的颈子,不禁笑了。
“傻女人,你可是青蛇化身的妖精呢,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死。”他慢条斯理的拆解她,还枉顾她哀哀的求饶,“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自动送上门来给你采捕,你可要好好的享用。”
“我……我饱了呀……”她伏在他的肩上,鸣鸣的哭。
“晚了,我决心死在你的身上了。”屠霁延笑咪咪的,赏她一个极刑。
竹翡青呜咽一声,感觉翻涌上来的高潮将她的意识吞没,心里千般的后悔,早知道这野兽这么缠人,她就不招惹他了!
这一纠缠,到了夕阳西下,竹翡青昏昏沉沉的出得门来,后头屠霁延一手揽在她的腰上,怕她走著走著,一个不留神就睡过去了。
外头苏鸩的精神很好,站得直挺挺的,脚边的流宿揉著这里痛那里酸的身子,抬起来的俊秀脸皮倒是完好无缺。
屠霁延满意的点点头,“聪明的孩子,知道要捡遮得住的地方揍。”
苏鸩得到自家主子的夸奖,微微一笑。
不远处百无聊赖的疏楼瞥来一眼,还没来得及使眼色向竹翡青告状,以挑拨两对主仆之间的感情,就见底下咚咚咚的几声,终于从工作中脱出身来的庄三爷冒出头来,越过正要下楼的竹翡青等一行人,直直往疏楼这儿扑来。
疏楼一贯毫无表情的姣好脸蛋一红,更添娇色。
这边厢小情人才要相会,那边厢已经疲倦得想要蒙头大睡的竹翡青主仆下了楼,赏了闯下大祸的大掌柜一记凌厉眼刀,一前一后的走出门去。
天边还留了一点余晖。
竹翡青被屠霁延护在身侧,靠著里头走,然而天色都微暗下来,她又闹著脾气不肯让他抱著,难免隔出一点距离。
走过街角,忽然有一只手从暗处伸来,抓住了竹翡青一截衣角,结实的吓了她一跳。
“行行好,给碗饭吃……”一个破烂乞丐颤声的说。
天色犹有余光,竹翡青脸色微白,受到惊吓的瞪著那乞丐。
屠霁延已经将她一把拉开,却牵动她一角衣裙,那乞丐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抓得死紧,嘶啦一声,那料子竟被扯得半裂。
“翡青,你没事吧?”屠霁延紧皱眉头。
她摇摇头,才要回头让流宿拿点碎银出来,赏给乞丐,却听见那乞丐用怀疑的语气问出了声音──
“翡青?竹翡青?全德酒居的小女儿?你这小贱蹄子居然没死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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