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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立威打算,沈青棠闭门在燕宜院翻了许多旧账。
特别是兴旺儿与其父钱荣的布匹库房账目,她都一笔笔细细看过。
细账虽然无误,可配合着大账一看,就知道其中出入不少。
这天上午无事,沈青棠在荣禧堂里分派过家务。
正巧有管家娘子来支取布匹,她发下对牌后,趁机对陆老夫人笑道。
“媳妇儿看了这几年的布匹大账,才知咱府里积压着许多松江布。这布匹不比其他,积攒着白放霉了。”
“今年天气暑热,府里上下人都办差辛苦,媳妇想将这些积存的布匹拿出来,每人添做两套细布衣裳,也是母亲体恤下人。”
陆老夫人听了不住点头。
“到底是你还想着,我这几年忙乱,哪里想得到。估摸着库里存货也得有三五百匹了。”
沈青棠拿了旧账笑道:“媳妇儿粗粗算了一笔,哪里是三五百匹,少说也有千匹了。”
“积压着这么多?幸亏想起来,若是白放坏了,那可真是作孽。好歹是松江买来的上好布料,你安排着分赏给下头人穿吧。”
“是。”
沈青棠早已想好如何分配,当即提笔写了个单子,拿出对牌来。
金三娘引着两个管事娘子,上来听差事。
“开库房人少了不成,你们先去二门外,把当值的小厮都叫齐,带去库房大门,再把守库房的买办钱荣叫出来。我这就过去,一起开大门搬货。“
“布匹拿出来堆放在外院围房。那边房间宽阔敞亮,叫针线裁缝在那边统一缝制。每日茶水饭食让大厨房管,贴补银钱每日五钱。”
沈青棠拿着对牌,分派的极为仔细。
金三娘与管事人躬身答应接了对牌。
沈青棠回头对陆老夫人笑道:“今日正巧没什么事,媳妇儿就趁早去外头安排去了。”
阖府下人赏布做衣裳,倒是件热闹大事。
陆老夫人挥手笑道:“你先去张罗着,我喝过茶也过去看热闹。”
“是。”
沈青棠万福行礼,带着丫鬟婆子,一路往外院去了。
刚到角门上,就见方才的管家娘子对着小厮们叱骂。
“一帮懒鬼猴崽子!吃酒吃肉的时候有他,干活的时候抓不着人!主子们开恩典,给你们做新衣裳,真是白费好心!”
小厮笑嘻嘻回嘴:“婶子别把好坏人一起骂。兴旺儿平日就吃酒赌钱欺负人,不像我们这些人任劳任怨办差。”
“什么事儿?”
沈青棠走到跟前。那一队小厮都避到角门外头去了。
管事人行礼道:“奴婢叫外院小厮过来,好去库房搬东西。数了二十几个人,偏少了兴旺儿一个。角门外院都找不见,奴婢骂了他们几句。”
沈青棠沉了眼睛:“这种混账小子,还不抓回来打死!兴旺儿归谁管?”
领班的小厮皱眉答道:“少夫人饶恕,兴旺儿与奴才一个班儿。因他爹是管事房买办,他仗着爹娘脸面,常在外头喝酒赌钱。奴才管不了他。”
沈青棠冷笑道:“原来他还喝酒赌钱不是人?你们先出去开库房办事,让人叫他爹娘出来见我!”
管事人想了想笑道:“这……奴婢一时倒想不起兴旺儿爹娘是谁了。”
那几个小厮争先恐后告诉:“婶子怎么忘了,兴旺儿娘去年死了。他爹钱荣就在管事房做买办,管着布匹库房啊!”
“是了是了,这倒是奴婢昏头了。”管事人连忙赔笑。
“既然如此,少夫人先请去库房吧。钱荣早在那边候着,预备开库房门呢。叫他办好了差事,再寻兴旺儿不迟。”
“不打勤的不打懒的,专打不长眼的。往后办差都用心写,少要偷懒耍滑。凡让管事的抓住,不管有脸没脸,一律打拉出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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