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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因常年习武而布满硬茧的大手就像带着粘液的蛇,在他的身体上缓慢地爬行,狡猾而又放肆地刺激着他的肌肤。
“王爷……”绯雪按捺不住,轻咬朱唇,低声求饶:“已经够了吧,请你……不要再摸了……”
失身
从晏泠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轻笑,这笑声便是对绯雪的回应了。
绯雪死心地闭上双眼,可视野陷入一片漆黑后,身体的感官却反而更加放大。
“药得好好上,你的脸和身子可不属于你自己。”
绯雪缓缓扬起眼帘,迎上了晏泠一双明亮又尖锐的眸子。
“很快它就是丞相张牧凡的东西了。”
身子一僵,绯雪双眸圆瞪。
“下个月是张牧凡的六十寿辰,你是本王送给他的贺礼。”
轻描淡写的每个字都像钉子钉进绯雪的左胸,心脏被扎穿了,鲜血喷涌,仿佛流干了血,指尖冰凉。
这个过于真实的反应让晏泠眼中亮起残忍的寒光。
“怎么,你该不会以为本王如此细心地给你上药是因为本王舍不得你的脸和身子吧?”
随着晏泠满是嘲弄的话语绯雪的异色瞳难以自控地动摇。
“都玩了五年了,早就腻了,不过本王玩腻的东西对别人来说可能还新鲜,到时候你可得好好表现,别丢了本王的脸。”
晏泠随手将中衣盖在绯雪的身上,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决绝的背影带走了屋里全部的温度。
陡然冷了许多,绯雪浑身汗毛倒竖,心都跟着颤抖起来。
原来……他是要将他送人……
绯雪不是没想过,如果有朝一日他与晏泠重逢,晏泠会如何待他。
杀了他?
对他大刑伺候?
挑断他手筋脚筋?
绯雪的双手死死揪住盖在身上的中衣。
结果,晏泠果然比他自己更了解他怕什么。
他在乎什么。
一贯清冷淡漠、如玉如冰的面庞第一次被强烈的痛苦扭曲,绯雪咬紧牙关,殷红血珠顺着嘴角流出。
五年……
是会腻的。
绯雪第一次失身是在自己十六岁的年纪。
他的第一次给了身为他主人的晏泠。
其后五年,他既是晏泠的影卫,同时也是晏泠的暖床工具。
直到发生了那件事……
青云山的金疮药确实好用,不消几日,绯雪脸上身上的伤都痊愈了,没留一道疤。
身为精心准备的贺礼,他的身体是不可有一丝差池的,为此晏泠反复检查了许多遍。
寿宴当晚,丞相府张灯结彩,人声鼎沸,门庭若市。
张牧凡身为誉国丞相,三朝为官,家世显赫,自身又是前朝元老,大权在握,朝中唯有庆王宋路能够与之匹敌,分庭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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