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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环扇得又快又使劲,只见胡琳儿脸都肿的高高耸起,小环就退回了我的身后呵斥她。
“你也该称我们公主一声殿下,甚至要行跪拜礼才是,方才还敢冒犯公主的名讳,到底是谁借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在殿下面前撒野!”
胡琳儿被扇地措不及防,面色苍白恐慌万状。
但目光却触及到我身后浩荡的婢女和带刀侍卫,只能梗着脖子不服气。
委屈地投进了都没来得及护着她的谢怀隐怀抱中。
全然没了刚才一副“让我做妾就是赏给我天大的恩赐”的嚣张姿态。
我掂量着戏珠步摇,歪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笑话!我娘是当朝第一外姓长公主,我姨母是当朝皇后,而我圣眷意浓,承袭了母亲的“明珠”公主册封,休得说就是我让皇帝舅舅册封谢怀隐为太子的,还想让我做妾,你得是有多大的脸啊,还生来骄傲?”
谢怀隐怜香惜玉地安慰着怀中的胡琳儿。
抬头已然神色暴怒,捏紧了拳头就要冲上来为胡琳儿抱不平。
我又瞥眼使了个眼神。
抚了抚百花曳地褶裙的裙摆。
他就被十来个膀大腰粗的侍卫摁在地上好好揍了一顿。
丝毫端不起来皇家太子的架子。
他鼻青脸肿,咽了不少血,脸被摁在地上嗡声怒吼:
“柳也媞,你目无皇室!冲你现在如此对待我,以后你要是想给我做妾,可就不是你跪下求我那么简单了!”
我鄙夷地望着他,用他同样不屑的语气说道:
“可是你只是卑贱宫女所生的皇子,上不得台面无权无势,又不得皇帝舅舅喜欢被人当成奴才,与我指了婚才被封为太子,你都还没入住东宫便失踪失忆了,你可知你先前说得区区八百两黄金都可以砸死你了,你哪有用八百两打发下人的财力?”
胡琳儿原本做势过来要拉开这群侍卫。
这回却轮到她懵了。
当初胡琳儿在山坡上救起谢怀隐时,只是从皇榜上知道他是失忆的太子殿下。
是可以让她享不尽荣华富贵的天降男主。
却不知道流水的东宫,铁打的妃位。
太子因我而定,废太子也是我一句解除婚约的事情。
做太子妃的计划落空了,胡琳儿看起来很失落。
谢怀隐慌乱挣扎,逮着侍卫怒骂: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谢怀隐,是东宫里的太子殿下!信不信等我恢复记忆后把你们这群忤逆犯上的狗东西全部斩首示众!”
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侍卫拍了拍他的脸说:
“谢兄,以前你可是我们这群狗腿子的狗王啊,公主殿下上马车你都是跪趴在地上给她做马凳伺候她上马车的,如今你真是口出狂言,若是日后你恢复了记忆,想给殿下赔罪那也不是跪下求她这么简单了。”
胡琳儿鼓着双眼,她转念一想,试探地说:
“不可能,你一定是仗着太子殿下失忆在吓唬我们,你个闺阁女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权力,这肯定是你想拆散我的殿下的把戏,不然你怎么会三顾寒窑,亲自请殿下回宫,这不就是看着了殿下的权势,非他不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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