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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了两个白花花的影子,连正前面都没看到,这算没看到吧?算吧算吧?嗯,算!容浅念立马挺直腰杆。他眸光软软,深深看她,然后,她挺不直腰了,那种该死的做贼心虚又作祟了,声音十分细若蚊蚋:“我就听了一会儿。”“十一。”他温柔地喊她。我的娘哟,要不要这么勾人,容浅念焉了,乖顺地应了。他的眼微微淡蓝,俊颜,染了微许的绯色,半响,声音含了几分忸怩:“以后莫要去看别的男人。”“啊?”容浅念愣住了,脑袋短路,条件反射地就问出了口,“那看你呢?”这厮,这个时候,脑子里还是有色颜料。萧殁怔了一下,随即,缓缓莞尔:“我不是别人。”容浅念笑出了一口白牙,爽快极了:“成交!”事实证明,聪明绝顶的容妖孽,在某些方面很一根筋,另外,还某些方面,十分执着。“不过,椒兰殿偏僻,还真是个偷情的好地方。”手,绕上他的脖子,她凑近,气息相接,眨眨眼,“不然我们也试试。”他伸手,搂着她的腰:“我们不需要偷。”“也是。”容浅念是个行动派,容浅念是个急色派,二话不说,凑上唇,舔了一下,再舔了一下。他眸色渐进深了,越发得美。容浅念笑弯了眸子,正要继续深入,忽然,耳边一个声音:“逸遥。”靠之,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容浅念像只没有餍足的猫,一脸的不爽:“我说那位,你叫他什么?”不爽,很不爽,明明那么好听的名字,怎么从这厮嘴里叫出来这么叫人想揍人呢。容繁华看的是她容浅念的男人:“逸遥。”声音凄楚,那个楚楚可怜,那个挠心挠肺。光天化日勾引她的男人?容浅念手痒了。“五年前,是因为她吗?”她眸光盈盈,好似要滴出水来。容浅念骤然转眸,看萧殁,他道:“是。”五年,居然五年!容浅念不仅手痒了,连心都痒了。“若我不是容家十一。”自始至终,容繁华就直看着萧殁,整个眸中,盈盈温柔。那是情,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情。容浅念终于知道了,原来,这清心寡欲的繁华郡主要的人是他。只是,可惜了,她这个人,独占欲强。眼一横,看萧殁,他似乎轻笑,然后才回答:“若你不是容家十一,生死不论。”容浅念笑了,这答案,她喜欢。“呵。”容繁华笑了一声,张张嘴,什么都没有说,眼缓缓打下,藏了泪,缓缓转身,背影萧条,黄昏吹起了风,她的声音传来:“你为什么要错认?”容浅念蹙眉,懂,亦似不懂。“容繁华。”她没有回头,站在远处。“这个男人你看上了也没有用。”她大声道,“他是我容浅念的男人。”说完容浅念嘴角一勾,看萧殁,他只是淡淡地笑,眉眼甚是温柔。前头,容繁华身影晃了一下,还是没有回头,抬步,缓缓地走。“倒是个痴情的女子。”说着,寻着萧殁的眼睛细细看了又看。萧殁笑:“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还算老实。容浅念笑得危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龇牙,上前,作扑到状,“不然,我就地办了你。”萧殁大笑。容浅念一个晃神,看愣了。完了完了,一点抵抗都没有,容浅念咬牙,撇开眼。萧殁道:“好。”清咳了一声,容浅念问得一本正经:“开宴前,她是不是去找你了?”“嗯。”容浅念凤眼一眯,很不爽,各种不爽,咬牙:“她的奸夫果然是你。”又问,“认识多久了?”“五年。”咯咯咯咯,咬牙切齿的声音。“好啊,居然勾搭了五年,够久的啊。”冷哼了一句,丹凤眼一挑,“怎么认识的?”萧殁看她,嘴角嗪了浅浅的笑:“我救了她。”容浅念哧了一声,十分不屑:“哼,英雄救美,以身相许。”嘴角一撇,道,“俗不可耐!”他笑得越发好看。真他妈勾人,容浅念觉得,自家男人笑得最好看,比销魂窟的头牌还好看,她没出息地想着,声音温柔了不少:“到哪一步了?”下一秒,萧殁敛了笑,朱砂绯红的额角有若隐若现地抽动。这下,容浅念恼火了,满脑子浮现出各种黄色颜料。她眉毛一横:“她摸过你没有?”萧殁怔了,答不上来。容浅念脑中浮现各种毒药,用哪一种呢?阴声阴气地继续问:“她抱过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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