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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开双手,兴奋地大叫,“啊啊啊啊啊!”
宁礼坐在郁其后面,手由扒拉着坐垫到拽紧郁其的衣服,郁其张开双手的那一刻,他紧紧环上了郁其的腰,脸色苍白。
白皙的脸庞贴在郁其的后背上,面上波澜不惊,但仔细看,他的嘴唇在颤抖。这种感觉就像跳楼机突然下坠,心里空了一截,让人恐慌。
郁其真是不要命了,这两兄弟真的不要命了,还好这里没有交警,不然他们今天必定能上警局蹭上一点茶水。
终于,令人惊悚的下坡路结束,车速渐渐减慢,郁其的手回到了他应该在的地方。
前方有个减速带,宁礼打算减速带一过就让郁其停车,他有点想吐。
而罪魁祸首郁其丝毫没有察觉到宁礼的不对劲,还在疯狂地飙着他蹩口的英文。
“米斯特郁缘,啊尤哈啤?”
郁缘笑得嘴都合不拢,学着他哥的口音“哈啤!哈啤”地乱叫。
“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宁礼被吓了一大跳,抓着坐垫的指尖用力得泛白,心跳猛的震动。他坐在后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是郁缘的声音,而且自行车好像轻盈了一些。
“哈哈哈哈哈哈哈!郁缘笑死我,来给哥比个耶,哥给你拍张照!”
郁其从车座上下去,宁礼这才发现郁缘坐的篮子掉了。
郁缘哭得撕心裂肺,屁股卡满篮子的缝隙,肉嫩的小手用力抓着篮子两边。而郁其举着手机,半蹲在他面前,居然真的给他拍起照片!
更过分的是郁其嫌郁缘这样太呆板,还伸出手将他的手掰成了剪刀,举起放在脸边上。郁缘的手指曲着,任由郁其给他固定pose,慢慢的,哭声消弭于无形,他嘟着小嘴拉起衣服下摆抹干眼泪,圆润的肚子暴露在空气中,呆呆地看镜头让郁其给他拍照。
……这兄弟两绝对是他这辈子见过的为数不多的奇葩之二。
咖啡店内,郁其三人坐在刚才的位置上,玻璃窗外多了一辆少了个篮子的自行车。郁其手撑下巴,手里是张百元大钞。他将钞票对向缺了篮子的自行车比划一下,似乎是在计算这么一个篮子要多少钱。
郁缘两手扒在窗户上,脸蛋紧贴擦得光亮的玻璃。他转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郁其,“哥,怎么办?”
郁其没看他,惆怅地叹了口气,失神望着窗外,“哎,小缘,要不给妈打电话吧,你的屁股还扛得住吗?”
“不行,哥!”郁缘连忙捂住自己的屁股,好不容易才钻出篮子,还没缓过来呢,要是被妈妈知道了,他又少不了一顿打。
咖啡店内的座位少,正是午后最热的时间,游玩的人都想来找个地方乘会儿凉,他们坐了很久也没点东西。宁礼能察觉到外面遮阳篷下时不时瞟来的不善目光。
“我们先去还车吧,一个小时快到了。”
“行,走吧。”
“什么?就一个破篮子你要两百?”郁其手扶车把,瞪着眼睛,惊诧道。
“没多要你15就不错了,超时了知道吗?”
“超什么时啊,不刚好一个小时吗!”
“超了二十二秒,我这卡着时间呢。”
郁其气笑了,“我推去店里给你修,我倒要看看要不要的了两百。”
“嘿你这小孩怎么蛮不讲理呢?”
大叔腰上挂着只小蜜蜂,讲话嗓门又大,两个声音和在一起怕是方圆百里都能听见,没一会儿周围就围了一圈吃瓜人。
“哎呀,一个篮子哪要的了这么多啊,你别跟个娃娃计较啊!”
“就是啊!”
“这小孩一看就闹腾,好好的篮子不碰它会掉吗?”
……
宁礼看不下去,暴烈的阳光将地板晒得滚烫,他手抬起挡住额头,身上是汗滴滚落的感觉,有点痒,运动长裤黏在腿上,存在感极其强烈。
“两百给你,我们走了。”
他扔给男人两百,举止矜贵优雅,背脊笔直板正,表情清淡的穿过人群。
郁其赶忙带着郁缘跟上他,一把把他捞在怀里拦住,头向右倒贴上宁礼的头顶,自来熟得不行。
“这逼装的真不错。”
宁礼嫌恶拍开他的手,并不习惯这样的肢体接触。他哪有装逼,那是精神小伙才会做的,他是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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