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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夏隐住眼底的笑意,掀起眼皮泪流满面,“侯爷,侯爷您……呜呜。”
“您和清清怎么能这样?”
“您不是不能人道了吗?”
沈知夏痛哭出声。
沈知夏这话一出,孟老夫人和徐氏都有些惊愕的看着她。
“知夏,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知夏咬唇,“婶婶,你们可知道我为何生下庭哥儿后,再也没有身孕?”
“那是因为侯爷新婚后外出公干三月回来,亲自对我说他受伤,伤了根本,不能人道了!”
孟淮州瞪着沈知夏,“沈知夏你疯言疯语说些什么!”
“难道不是吗侯爷?”沈知夏说得破碎无比,“我至今还记得您对我说的话。”
他回侯府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到揽月楼冷冷地说:“我受伤了,不能人道,若是你想离开,我这就给你写放妻书。”
彼时的沈知夏肚子已经微微有些隆起。
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咬牙认了。
孟淮州被孟二老夫人和徐氏的眸光看得面皮一紧:“我……我没有。”
“是,许是知夏记错了吧。”沈知夏用帕子轻拭泪珠。
陈清清扭头,死死的盯着沈知夏,打断了沈知夏的话:“是你,是你故意设计害我是不是!”
“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住在侯府,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可也用不着用如此肮脏的手段来陷害我!”
沈知夏泪水涟涟的看着这对狗男女,眸光中全是冷意。
真蠢啊!
“侯爷,我歹毒?”沈知夏擦干眼泪,强撑起精神,“我没有拿着刀子比你们在此处苟且!”
“我倒是想问问侯爷,作为我的夫君您在做什么!”
“我们成婚五年啊,侯爷——”
孟淮州被问得,脸上闪过一抹难堪。
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正好被人当场捉住,谁的脸上也不光彩。
“明明是你约了清清在此处见面,还安排了两个贼人来毁清清的清白,还给她下药!”
“你还敢狡辩!”孟淮州冷怒道。
“为溪,将那两人提上来!”
孟淮州认定人是沈知夏安排的,看向沈知夏的眸光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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