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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素月就要撞上去,薛如是赶紧把她往后一带,低声道:“别动!你前面有一根丝线,恐怕是此间主人设下的机关。”
闻言,素月不禁汗毛直立:好险!若不是有薛如是在此,刚才肯定会惊动舜华。
“薛姐姐,烟雨楼的密道就在这床榻之下,只是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机关。”
薛如是四处打量了一番,这些丝线并不多,只是来往纵横之间如同织了一个网一般,若是直接走过去,不论怎么走都会碰触到丝线。
她身量高挑纤细,为了扮演好薛自在往自己身上缠了好多层布料,才遮掩住了女子之姿,显得肩宽背阔了些。
当下将外衫一脱,把布条全取了下来用外衫兜住后往床榻的方向一抛,转头对素月道:“依我看,只有梁上有空间可容我们过去,你且抱紧我,我带你过去。”
说罢将素月搂在怀里,运起轻功从顶上的缝隙间一跃而过,两人刚落在地上,薛如是的身形就是一晃,素月赶紧将她扶住:“薛姐姐,你如何了?”
薛如是摆了摆手,捡起衣物后抬手在心口的伤处周围点了几个大穴,将又流出来的血止住:“不碍事,你可知道密道怎么打开?”
素月点头道:“我曾悄悄见舜华打开过一次。”
说罢,她在旁边粗大的柱子上看似随意地拍来拍去,这样拍了数十下后,整个床榻竟往旁边缓慢移动开来,不过几息,就露出一个通道来。
素月一直暗暗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心道:幸好,舜华并没有变过手法。
薛如是心中也很惊讶,这位素月姑娘真是好记性,这么复杂的手法,她只看过一次竟也能记住,莫不是身负过目不忘之能?
这通道内也是黑黝黝的一片,但薛如是却能看见通道的方向是与素月方才拍打的那根柱子连在一起的。
她怕前头还有什么机关,于是转头朝素月叮嘱道:“我走前面,你小心些跟着我。”
说罢薛如是当先进了通道内,等两人都进去后,床榻又缓慢地移回了原位,好似从来都没有人进过房间一般,只除了顶上破的那个洞。
这根柱子从外面看是一整根巨大的木头,可从里面摸着却是砖石造就的。柱子的内部已经被掏空了,就好像一口井一般,直上直下的挂着根绳梯,供人通行。
虽是摸黑,可两人都有功夫在身,动作自然不慢,很快就下到了最底端,底下仿佛只是草草的铺了些石子,踩上去有些硌脚。
这里应该是烟雨楼的地下,薛如是触目望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地宫之类的,仅有一条堪堪能让两人并肩而行的地道。地道里同样是黑沉沉的一片,也不知还有多长,又通往何处。
地道实在太黑了,素月本想拿出怀中的火折子,薛如是却抬手制止了她:“别用火,一切小心为上。”
万一这里面有什么会被火光诱发的机关暗器,可就不妙了。
闻言,素月也懂了她的意思,便将火折子放了回去:“那一切就靠薛姐姐了。”
薛如是问到:“寒鸦渡离烟雨楼的距离如何?”
素月轻吁了一口气:“寒鸦渡离烟雨楼本来不远的,只是被城墙从中间隔开了,正常通行需要绕路过去,若是这地道是直通寒鸦渡的话,就很近了,约莫只有两里多的路程。”
想到自己马上就能逃离烟雨楼了,素月心中不禁雀跃起来:“薛姐姐,等到了寒鸦渡,妹妹便不与你一道了。”
从此天大地大,江湖无处不可去。
薛如是也知道她的意思,何况,她还有要紧事在身,本也没有打算再与素月同路。
便也点头:“自然如此。”
短短几百步的距离,两人却觉得太长了,长得走了好久都还没结束
也不知两人在地道中抹黑挪动了多久,总算听到了一点其他的声音。
“有风声,看来已经到头了。”薛如是松开了素月的手,仰头往风吹来的方向望去。
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只有头顶上多了一块巨大的石板。
两人面面相觑,半晌,薛如是才道:“这石板看起来巨大无比,且不说我现在内力空虚,就是我没有受伤,也不能确定能不能挪开这块石板。”
素月心中也很焦急,若是不赶快出去,怕是舜华就要发现了,到时候薛如怕是不会有什么,自己可就难说了。
正是心焦的时候,素月眼角的余光似是在墙上瞥见了一些纹路,她心中一动往前走去:“薛姐姐你看!那墙上是不是有些纹路?”
薛如是虽不知为何,却也顺着她指的方向过去看了看:“这是一面石墙,上面是有些浮刻,不过,我看不出什么来。”
素月连忙凑近细看:“这一路上我虽看不真切,但鼻子却没有失灵,地道内到处都是泥土的味道,想必一路上并没有安装石墙石板罢?如何到了这里就偏偏有了石墙,上面还有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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