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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怎会如此糊涂!”四皇子愤愤不平,却在开口的下一瞬间被比图亚捂住了嘴巴。
“四哥慎言。”比图亚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宫殿外看似空无一人的草地:“小心隔墙有耳。”
四皇子这才略有些挫败的垂下头来:“唉,说实话有些时候我甚至都觉得你比我看起来更像是哥哥。”
他沮丧的将自己的手指放在膝盖上,忍不住揪住了膝盖上的布料继续道:“如果你是我母妃的孩子,应该会过得比现在好很多,我母妃也不用每天胆战心惊了。”
其实四皇子说的倒是实话,他虽然比比图亚的日子要好过得多,也还算是得老国王的喜爱,能说上几句话,但性格又是过于的大大咧咧,很多情况下口无遮拦,很是惹出过几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幸好老国王知道他就是这么个性格,倒也没有过多苛责,只是随便口头提点两句便作罢。
可这一来二去,还是将大皇子和他母妃得罪了。
比图亚虽然被整个皇宫孤立,但并不是完全没有消息来源的渠道。再加上四皇子是个嘴上憋不住话的,所以比图亚对这些倒是非常了解。
“他小时候竟然是那个样子吗?”时林憋笑着,觉得有些稀奇。
毕竟刚才他看那祭台上四皇子的表现,其实并不能算得上毫无城府。
起码对方还知道不能直接在祭台上跟大皇子撕破脸,跟比图亚描述的十几岁的样子有了比较大的出入。
没想到时林会这样说,比图亚无奈地摇摇头,笑道:“那时候他才多少岁?现在过去这么多年了,就算是傻子放在皇宫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该长记性了。”
这说的是实话,排除掉比图亚这个特殊个体,皇城中别说四皇子这种相对不受宠的人,就算是相对受宠的大皇子和五皇子也跟小时候相比谨慎了许多。
不会掩饰自己的人例如三皇子,早就死在了皇权之下。
时林打了个寒颤,忍不住问道:“三皇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实在是好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整个国家的人对这件事讳莫如深,提都不敢提起。
比图亚顿了顿,抬眸看了一眼祭台上的情况发现一切如常之后才继续道:“简而言之,他谋反了。”
具体是什么情况比图亚也知之甚少,只知道三皇子谋反一案牵扯到了数位大臣,还有神殿中的好几位祭司,牵连甚广。
“后来我隐约听人提起,好像还牵扯到大祭司的继任。”比图亚不确定地捏了捏眉心,语气中充满了犹豫。
当时这件事发生的时候他正被大皇子的母妃挑刺随便寻了个由头关在宫殿之中侍奉神明,倒是因祸得福从三皇子谋逆一事中被摘了出去。
可将那名妃子气得够呛。
老国王也因为这件事对神殿疏远了许多,虽然还是不得不来往,但对代表神殿势力的大皇子教导松懈了很多。
大皇子和他母妃当然不乐意,也顺便将比图亚给恨上了。
“这些年四皇兄明里暗里救了我很多次,他也逐渐成长起来了。”比图亚苦笑一声抱住了时林,叹息道:“说实话连我自己都快忍不出自己了。”
人都是会成长的,但当初那个刚经历丧母之痛的比图亚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今日他会用自己的母妃来打击大皇子一脉。
他的眼神晦涩地看了一眼对此毫无知觉的时林,视线逐渐与飞回来的甲虫对上,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甲虫会意,马上再次扇动翅膀飞回了四皇子的腰间。
这一切发生在老国王的眼皮子底下,偏偏没有任何人发现。
其实今天的事情不过是四皇子和比图亚联手的将计就计而已,四皇子以身作饵,而比图亚这个拥有完美“不在场证明”的人则作为场外援助,两人一起将大皇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至于为什么会牵扯到比图亚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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