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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游戏世界。
教堂里,一片空旷,穹顶残破不堪,墙壁布满青苔,黄昏的余晖透过穹顶的破洞洒落下来,在朽败的地板上晕出了朦胧的光影,稍稍驱散了那种类似发霉的、腐烂的味道。
光影之间,地板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碎石,根据其中几块碎石上的图案来看,应该来自原本绘制了图案的穹顶。
“咻”的一声,一颗细小的石子,自平台位置飞出,飞向了平台对面的大门。
就在即将砸到大门的时候,石子骤然停滞于半空之中,随后异常平稳地落在地板上,和旁边的石子组成了一个箭头。
下一秒,一道有些佝偻的身影推门而入,正好对上了直直朝向他的箭头,这道身影正是刚刚前去放回心脏的羂索。
凝视片刻,羂索抬眼望去,只见平台的台阶上,正坐着一个青年,青年一手撑着脸颊,一手抛着几颗石子。
“你倒是颇有童心。”他说。
“我有个问题,”青年单手托腮,看着身前的地面,漫不经心地跳过了这个话题,“急需你的回答。”
听到这话,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晦暗,转眼又恢复了和蔼:“见雀,时间紧迫,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已经是你第十次‘我有个问题’了。”
而且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这里的天气是否存在规律”,比如“你的身体怎么突然复原了”……
无关紧要,却不能不回,一旦他跳过,见雀就盯着他看,并且单单盯着他看,其他什么也不做,就像是一个精神病人一样。
不,不对,这就是一个精神病人。
想到这点,沉默两秒,在见雀开口前,他换了种说法:“最后一个问题。”
跳不过,根本跳不过,还是回答一下这个问题为好。
见雀扔掉石子,抬眼看向羂索,说道:“两个,至少两个。”
僵持了几秒之后,羂索最终败下阵来,对于必死之人,他总是宽容的。
“其一,我想知道那个村子的具体位置。”见雀凝视着羂索,不愿错过一丝表情。
此刻,表面上没有变化,实际上他的状态更差了。
不久之前,在握住那颗心脏、感受到心跳的刹那,无数记忆涌入他的脑海,如同无数尖刀刺入他的脑子,险些给他来了套升天大礼包。
倘若不是他确信那些记忆来自他的灵魂本身,他和羂索此时应该已经交手一段时间了。
那些记忆,断断续续,除开一些术式和领域相关,最为深刻的是被村民分食的记忆。
他想反抗,但身中诅咒,还是已然恶化的诅咒,实在没有反抗的力气。
至于哪来的诅咒……
这个问题,要问羂索,他怀疑那个术士身中诅咒和羂索有关。
那个术士身上显现诅咒始于救下一个孩子,而站在相对旁观的角度来看,那个孩子有些违和,如同换了个“里子”。
他的怀疑不无道理,一来棘手的诅咒并非随处可见,二来羂索很有理由做出那种事情。
——为了更换身体。
可惜,千算万算,羂索没有算到有个过路的旅人携带瘟疫,整个村子都出现了和那个旅人同样的症状。
倘若那个术士没有出事,暂且不提能否治愈瘟疫,至少能够帮忙安抚村民的情绪。
不是说言语上,或者动作上的安抚,“神明”哪怕一动不动也具有安抚作用,偏偏“神明”此时“身患重病”自顾不暇,整个村子只能终日陷在死亡的恐惧和病痛的折磨中。
然后,在日益增长的死亡人数下,有人提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吃掉神明,治愈瘟疫。
这种想法,简直槽多无口,他勉强理解了一下,可能源于“吃什么补什么”,既然那个术士停驻就能带来治愈的效果,想必他们直接吃掉那个术士具有同样的效果甚至更好的效果。
想到这里,在羂索的注视下,他起身走向了对方。
在那些记忆中,那个术士彻底死去之前,他们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祭祀,根本不是羂索所谓的“死得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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