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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沈婉宁商量之后,裴晏礼轻轻咳了几声,决定道:“婉宁,我想明日就去沈府提亲,早些把婚事定下来。”
沈婉宁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她轻咬下唇,关切道:“可是,裴大哥,你的身体……还是再等几日吧,等养好了再去也不迟。”
裴晏礼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黑色的眸子里映出沈婉宁的模样,目光温柔:“不必了,婉宁,我的身体无碍,早日提亲,也好让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无机可乘。再者,我也想早点把你娶进门,让你成为裴府的女主人。”
沈婉宁闻言,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绯红,之前两个人谈论婚事的时候太过冷静,仿佛在谈论公务一般,直到此时此刻,沈婉宁才有了一种是自己要成亲的自觉。
她低下头,手指轻轻摩挲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裴大哥,你……你这样说,我……我……”
裴晏礼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轻轻伸出手,覆在沈婉宁微凉的手背上,轻声承诺:“婉宁,别怕,从今往后,我会是你最坚实的依靠。”
沈婉宁的脸不由地更红了,她慌忙把手收回来,低着头,找着借口道:“时候不早了,我……我先回去了。”
她心里慌得跟什么似的,看也不敢再多看裴晏礼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裴晏礼看到她离开,也没有拦她,而是目光含笑,吩咐刀影送她出去。
沈婉宁脚步匆匆地离开了裴府,心中五味杂陈。
她坐在马车里,望着窗外匆匆而过的街景,心中却是一片空白。
裴晏礼对她说的那些话,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她先前虽答应了严相的条件嫁给裴晏礼,但那不过是为了跟严相周旋,她并没有想过要真正成为裴晏礼的妻子,更未料到裴晏礼会如此坦然地接受这一切,甚至主动说他会是她最坚实的依靠。
事情的走向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她有些心慌意乱。
马车终于停在沈府门前,沈婉宁心事重重地下了马车,走进府内。
她径直回到自己的海棠苑,进了屋就坐在窗前,望着窗外发呆。
丫鬟春桃见她这副模样,轻声问道:“姑娘,你怎么了?从裴府回来就一直心事重重的。”
沈婉宁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春桃关切地说道:“那姑娘你早点歇息吧,奴婢去给你准备洗漱的水。”
沈婉宁点了点头,春桃便退了下去。
她独自坐在房中,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裴晏礼的身影和他说的话,她心中明白,裴晏礼完全是因为她才答应的这一切。
可是,她真的能心安理得地成为他的妻子,成为严相安插在裴府的奸细吗?
当然不是。
沈婉宁头疼地闭上了眼。
这一夜,沈婉宁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躺在床上,望着床帐发愁,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她才勉强合眼,但心中那份不安却始终挥之不去。
第二天上午,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沈府门外,裴晏礼身着白色绣暗纹的锦衣,披着蓝色的披风,从马车上缓缓走下。
他身后跟着几个随从,人人手中提着礼物,显得格外庄重。
沈府的下人见状,心中一惊,赶快就进府里去通报了。
徐氏闻讯赶来,脸上堆满了笑容,热情地迎接裴晏礼:“裴大人,你今日怎么有空光临沈府?快请里面坐。”
裴晏礼微笑着进了沈府。
到了前厅里坐下,徐氏让下人给裴晏礼上了茶,左拉右扯地说了几句闲话。
裴晏礼也不想跟她太多废话,干脆开门见山道:“我倾慕婉宁已久,昨日已征得她同意,今日特来贵府提亲,还望沈夫人能够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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