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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张嘴咬了一口这个看起来跟在船上吃到的、外形相同的甜品,仅一口,他就知道这个就是船上的那种!
久别重逢的喜悦让花言泫然泪下,他在角落哐哐偷吃,在最后一口被塞进腮帮子时,他蹲在角落过久的行为也终于引起了他人注意。
一名服务员压低了嗓音提醒对方,“喂,你在干什么呢?现在这么忙,你有空的话能不能帮忙去做点咖啡?”
“好。”花言腮帮子里还塞着甜品,他不动声色地把空盒踢到桌子下面,走过去帮忙。
那名服务员看起来跟花言所假扮的这名员工很熟悉,听见后者含糊又陌生的声线有些疑惑,“你是不舒服吗?为什么声音有些奇怪?”
“可能是感冒了,有点晕。”花言不动声色地开始磨咖啡,试图用勤快和忙碌让对方有眼力见地离开。
“这样啊……”
或许是花言之前蹲在那里不动的举动过于反常,以至于正好跟身体不适这个说辞吻合,那名服务员关切地说。
“如果实在不舒服,一会等人流量少些,去跟店长请个假回去休息吧。”
“好。”
花言磨着咖啡,终于想起了自己来这的目的,他一边磨咖啡,一边若无其事地朝大厅那边看,这一抬头刚好透过玻璃门看见外场裹挟着羸弱气息的黑发青年带着礼貌性的温和笑容点单。
花言眼神犀利起来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那名拿着单的服务员走回吧台,借助倒咖啡渣的动作晃到了拿单的地方,动作自然地拿起单晃回咖啡机面前,开始给熟人插队制作花师傅秘制咖啡。
磨咖啡、萃取咖啡液、下药、打奶泡、拉花,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甚至为了以防万一,花言端着餐盘亲自送到了费奥多尔面前。
后者原本正在低头看着手机上的信息,见这么快又有人走近自己,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似乎是没预料到自己刚点单餐就能好,速度快得就像是这家咖啡店只有他一个客人。
费奥多尔唇边的弧度很快勾起,温和的恰到好处,“谢谢。”
花言没有出声,他唇边挂着礼貌性的弧度,微微笑了笑,将咖啡放在了桌面。
咖啡杯瓷质的底座与大理石质的桌面相触,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
费奥多尔眼眸微动,不动声色地观察起眼前的青年。
后者放下咖啡很快拿着送餐盘走回了吧台继续忙碌,对方长相平平无奇,无论是神色,还是走路时的姿态,都像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咖啡店员工,但是……
在刚刚对方放下咖啡的一瞬间,费奥多尔很清晰地感受到了某种违和,异于常人的记忆力与敏锐的观察力让他瞬间分析出了感受到违和的原因。
——所听见的声音和所看见的画面不太同步。
如同看电影中出现的音画不同步般,放下咖啡的动作比咖啡底座碰在桌面上发出的声响要慢上一点。
再加上对方靠近时传入鼻腔的那缕熟悉清甜——这股气味很熟悉,是这家店的招牌甜品的香气。
当然,身为这家店的服务员,身上会出现这种香气自然在正常不过,但是他所感受到的熟悉不仅仅来源于此,他在那晚船上出现的不速之客身上也闻到过这种味道,再联想到最近他所遇上的事情,巧合与疑点结合在一起只能让人感受到仿佛被盯上的黏腻与危险。
费奥多尔垂下眼眸,精致的茶杯放在雪白瓷制的小托盘内,茶杯旁边贴心地配置了小勺和方糖,咖啡上层的拉花是经典简约的爱心,被端到面前的这杯咖啡,无论是外观,还是气味,都与普通的拉花咖啡无异,也完美得让人挑不出一点问题。
如果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样……
这杯咖啡会如看上去的这么简单吗?
费奥多尔眼帘微抬,神秘优雅的紫罗兰色眼眸中浸染出晦暗不明的色泽,视线毫不遮掩地落在那名放下咖啡后汇入吧台忙碌的身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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