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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宁微微失神,随即眼神落寞地将簪子放了回去。
“不必了,我不要了。”
出了金轩阁后,她好像一下子失去了闲逛的心思,钻进马车里便一个人静静地待在角落里。
不说话,也不动弹。
萧晋煊本来还乐得清闲,可过了好一会儿,见她还是一动不动一脸落寂的样子,倒叫他先忍不住了。
“谁惹你了?”
“没。”谢灼宁嘴硬,可眼圈却瞬间红了。
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吧嗒吧嗒地掉,将衣袍都洇湿了一团。
看得萧晋煊心也跟着揪了揪。
这丫头不气他了,反倒更不习惯了怎么回事?
他实在没什么哄人经验,只能试探地问,“你很想要那支簪子?本王立刻让人去给你买来!”
没曾想谢灼宁哭得更凶了,“不是我的东西,我要来做什么?”
萧晋煊闻言眉心一锁。
太子定的簪子,不是送给她,还能送给谁?
等等,那支簪子叫做红梅傲雪。
红梅......傲雪......
白映雪!
回想起今日太子跟白映雪相见时的场景,的确不像第一次见面。
难道他们二人,早就暗中有染?
而看谢灼宁的反应,显然是知道内情的。
所以今日她笑得那般灿烂,难道真如江尧所说,是在强颜欢笑?
他犹豫片刻,道:“其实那簪子也不怎么好看,本王回去让人给你送十支更好的。”
谢灼宁抽了抽嘴角。
这安慰人的方式,还真是硬核。
她躲在角落里好不容易憋出来的几滴眼泪,差点没一下子破了功。
噘着嘴,她用一双无辜又可怜的眼望着他,“哪有你这么安慰人的?”
萧晋煊问,“那你要如何?”
“抱抱我,抱抱我我就好了。”她靠过去,得寸进尺。
萧晋煊脸色涨红,“......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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