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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温情的吻,却也不是厮杀和掠夺,只是人类本能的情欲交缠。
从手腕抚摸到掌心,再十指相扣,水舒抵着殷聿的额头,被吻得透不过气地轻喘:“怎么还在哭。”
“不知道。”殷聿摇头,紧紧扣着水舒的手,“你不用管我,哭完就好了,今晚想吃什么?我定个餐厅。”
水舒:“…。”
以前也没有那么爱哭吧?
水舒无奈地给殷聿递纸。
……
回到住处已经快下午六点,亚瑟听到脚步声在门口蹦来蹦去,水舒开门就被扑了个结实。
亚瑟亲昵地挂在水舒身上,看见水舒身后的殷聿又围着殷聿转圈圈,主打一个雨露均沾。
水舒脱下外套,顺手打开花房的加湿器,又把厨房灯打开,找到两包差点被亚瑟偷吃的小零食。
殷聿在玄关处逗狗,跃跃欲试:“今天我带亚瑟出去遛遛?”
以前他也遛过亚瑟,还和水舒一起遛过。可身份不一样之后,遛狗也变得不一样了。
水舒正在喝水,他透过玻璃杯看到殷聿的身影夹杂在植物里,脱了外套,衬衫纽扣解开两颗,门口逆光线勾勒完美紧致的倒三角身材。蜂腰猿背,殷聿的肌肉练得很漂亮。
很有姿色。
水舒看了两眼,低头找出柜子里的遛狗绳还有亚瑟用的便便袋,耐心道:“遛一个小时就好,附近的狗狗公园人很少,可以放开遛,但注意不要让亚瑟乱吃东西。”
他细心嘱咐,殷聿也听得认真。差不多之后,水舒送一人一狗出门,还忍不住笑。
殷聿看起来脸皮挺薄的但是又莫名其妙自适应能力很强。
亚瑟急吼吼地想往外冲,殷聿听到笑声看过来,差点被亚瑟带跑。水舒摇头憋住笑意,摆手:“快去快回,还要去吃饭。”
殷聿点头,但没走出院子又停住,原本急吼吼的亚瑟也坐下。
“又怎么了?”
水舒视线疑惑地越过他们,看到门口的季环。
季环应该是刚出院拆了石膏,冲锋衣拉到顶部,鸭舌帽压得很低。他也穿得很单薄,麦色皮肤看不出血色,唇色苍白。
除去阳台那一次乌龙,这是殷聿和季环隔了快五年的再次见面。好朋友见面,就算没有拥抱也应该问好,然而他们之间只有尴尬的沉默。
水舒和殷聿站在一起,亚瑟晃着尾巴在中间。狗狗都是认人的,但也懂主人的心意,亚瑟吐着舌头,端坐着注视季环。
季环扫过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又看像殷聿,他似乎不敢把目光放在水舒身上。
曾经无话不说的朋友只剩沉默,季环从始至终都是那多余的第三者。
明明是他先来的,不是吗?也是他和水舒关系好。可如今追溯过往,说这一切都没意义,三个人的友谊里他才是被排斥在外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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