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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阮韵知带着婢女走过去。那三个贵女见她来,停下了话头。
阮韵知的名声大家都是听说过的,京城出了名的书呆子,可人却厉害得很,训斥起人来头头是道,旁人辩不过半分。
许是都知道她是文学大儒阮兴和之女,且自幼博览群书见识不凡,无论是从身份、还是从认知都敬她几分。
这会儿阮韵知虽没戴眼镜架子,但那双细细的黛眉微压的样子,还颇有些唬人。
凉亭里,三个贵女都没敢说话。
尤其是适才口出恶言的那位绿安伯府小姐,她是李贽的妹妹,名叫李矜。
李矜这会儿尴尬又不服气地咬着唇。
阮韵知缓缓入了凉亭,三人忙起身对她福身,毕竟阮韵知现在的身份是侯夫人,且是有诰命的,旁人见了都得先行礼。
“你们不必紧张,”阮韵知开口:“我从这路过,无意听得两句闲话,故而来瞧瞧。”
一听,三人各自看了眼,除了李矜,其余两人皆面有愧色。
李矜咬了会唇瓣,挺直胸脯道:“那句话是我说的,可我并没说错。”
“李矜,我此来并非与你争辩话的对错,而是看你年纪轻轻,不忍你误入迷途,特来劝诫一番。”
阮韵知眉眼一压,颇有些小夫子的架势:“你是堂堂绿安伯府的姑娘,想必是读过书知圣学的。更应该读过《女学》,其中一句‘言不贵多,而贵当’你当知晓。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又或是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女夫子没教你?就算女夫子没教你,绿安伯夫人应该教你才是。”
“适才我在殿内还与你母亲一同吃茶,你母亲知礼大方,偏你在此辱没家风不觉惭愧?况且今日是在宫中,难道不知隔墙有耳?你口舌多言,恶语伤人,实在不该是一个闺阁女子行径。倘若传出去,于你绿安伯府,于你自己的名声也不利。试想,哪家愿娶一个口多言之妇?”
一听,李矜脸色涨红。
她跋扈归跋扈,可也清楚,女子最讲究德言容功,若是犯口舌之忌则被视为不守妇道。别说有人娶了,即便是娶回去也得被夫家休弃。
她现在刚刚及笄正是相看人家的时候,若是传出多口舌的名声,可比她骄纵的名声更严重。
但她仍旧不服气,开口道:“阮三,你与其在这说我,不如回去说说陆思蘅。他那德行人人都清楚,还不准人说了?况且,两个月前,他打我兄长的事又当何论?”
阮韵知沉脸:“你只知道他打了你兄长,又可知他为何打你兄长?”
李矜一噎。
她当然知道,而且还跟阮三有关呢。
顿时,李矜没了底气,只得扯着帕子紧咬唇瓣。
阮韵知说:“你兄长我不予计较,你今日之过我也不予计较。但有件事,我必定要让你知晓。”
她微微昂着下巴,声音清亮:“这世上人无完人,就连圣人也有被诟病之处。旁的不说,你兄长李贽,还有你自己的德行,就敢说比别人好?”
李矜羞愤,却不敢言。
阮韵知继续道:“既然做不到比别人好,那就别对旁人说三道四。况且陆思蘅可不像你说的那样,至少他不会拿女子的贞洁说事,也不会私下嚼人舌根。他坦荡也正义,舌头干净的人,心也是干净的。”
“李矜,行己有耻,望你慎言。我言尽于此,你们自便。”
说罢,阮韵知对她们颔了颔首,转身离开。
她一走,凉亭里的三人都松了口气。
李矜跺脚,懊恼:“我怎的这么倒霉,偏偏遇着她了!”
旁人小声劝:“李妹妹,往后还是顾忌些吧,今日之事要是传出去,我也没脸了。”
.
阮韵知离开凉亭,继续往偏殿去,她还想着打探三皇子的情况呢。
殊不知,她这边刚走,凉亭一墙之隔的小径上停着两个人。
陆思蘅原本是去临湘阁看戏的,但看了会觉得大戏没意思又回来了,只是没想到经过这里时会听得这番话。
阮韵知那句“他坦荡也正义,舌头干净的人,心也是干净的。”犹如擂鼓似的咚咚咚地在他心头敲,敲得他连心跳也是快的。
其实对于李矜的那番话他并不在意,毕竟说他是草包一无是处的人多得去了,多她一个不多。但不知为何,听得阮韵知维护他还夸他,他心里美滋滋的。
翘起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住。
一旁的纨绔跟班见了稀奇得很,说:“小侯爷,你不气?”
陆思蘅点头,随即又摇头:“我气什么,我高兴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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